“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周泽宇不再说什么。

他们还是烧了纸钱，将袁玉秀的墓碑又擦了一遍。临走的时候，江一柔用手机将墓碑上袁玉秀的照片拍了下来，这是她所有的唯一一张母亲的相片。

当江一柔看着墓碑最后一眼的时候，她心里默默地向母亲许诺：我会好好的活，不让你担心……

走出墓地的时候，他们正巧看见守公墓的老汉跟他的狗。

“大爷，您见过有人在那个墓前烧过纸吗？”周泽宇询问道。

“哪个墓？”大爷似乎耳朵不太好。

“那个……”周泽宇指向母亲的墓。

“我不知道，我记不住……”大爷摆摆手。

“那您平时会打扫墓碑吗？”

“我没那功夫……我要看狗……我不管那个……”说着，大爷便带着狗走开了。

江一柔跟周泽宇上了车，车开始向后倒，随即转弯离开。她望着后视镜，墓地在渐渐远去。她不知道下一次再来这里，会是什么时候。她突然很想知道，那个会在母亲墓前烧纸钱的人，到底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