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已经谈好了,可既然都到了这个时候,反正我也被你抓住了把柄,干脆我们就再加点码得了。今晚我睡你,明天你也不用辞职了,那三个人我也给你保住,怎么样?”
说着,他已经在慢慢靠近。江一柔心里一慌,后退时绊倒在了床上,顷刻间,他便泰山压顶似的扑了上来。
江一柔竭力反抗着,可是他整个身子压着,害的她根本无法动弹。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摸索着向口袋伸去,可是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而这时,卢总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她的脖子上。
江一柔慌乱地伸手到出乱摸,企图抓住什么东西,突然在床上摸到了一个尖头,心中大喜,不由分说地用力将它刺向卢总的背。
卢总立刻跳了起来,大怒道:“什么东西?”
他定睛一看,才看清了江一柔手里的钢笔。这支钢笔是她来之前放在口袋里的,刚才挣扎的时候,它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幸好还是被她找到了。
江一柔双手握着笔,将尖头指向卢总。他试图将她手中的钢笔夺下来,但她卯足了劲,始终将尖头对准他,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甚至在他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痕。
见江一柔如此抵抗,卢总已经筋疲力尽,渐渐失去了兴趣。于是只好鸣金收兵,穿好衣服。这期间,江一柔依然保持着抗争的姿态。
他终于走到了门边,在出门前,忿忿地抛下一句:“简直就是个蠢货!”
等他完全离开,江一柔忙跑到门边锁了门,这个时候,整个人才敢松懈下来。她坐回床边,看见镜子里凌乱的自己,突然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里禁不住后怕起来。于是,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自己伸手擦眼泪时才发现,手里现在还握着那支钢笔,而由于方才胳膊和手腕的肌肉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现在竟有点酸胀。
后来,不知坐了多久,江一柔整理了仪容后,从房间离开了。
第二天,江一柔如约向公司提交了辞呈,收拾完东西后,只跟团队的人说了几句,便径直走出了公司。往外走的时候,她步履平稳、仰首挺胸,心里没有了委屈和不满,更没有不甘和遗憾,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她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