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宇犹豫了片刻，含糊其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云姐现在不让任何人探望师兄。”

子毅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难道，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

周泽宇摇摇头，说：“不知道，云姐这样，不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真相嘛……”

“也是，我们这些多少知道点内幕的人，还是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要声张为好。”子毅说着，“不过，云姐千辛万苦守住师兄的病情，还不是为了唬住公司那些人，不让他们抢走案源嘛，说到底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周泽宇叹息道：“唉，说起来真是惭愧……不说这些了……对了，你今天去了无锡？”

子毅端起水杯，盯着筷尖上的菜，随意应了声，接着问道：“你呢？来苏州哪家公司啊？”

“就是那家制药公司。”

周泽宇说着，眼睛一直在注意子毅的表情，但子毅依旧没有直视他。

“哦，见的是那个张经理，是吧？”子毅问。

“是他。”周泽宇瞄了子毅一眼，接着说道，“听说这家公司要筹备上市了。”

“哦，是吗？”子毅显得毫不在意，似乎不愿多谈有关这家公司的事情。

“所以，他们可能要换了我们，找家对资本运作熟悉的。”周泽宇继续试探，“你们律所不是这方面挺强的嘛，怎么？有听说过吗？”

子毅闪躲了一下，只顾夹菜，“现在没听说，不过经你这么一介绍，倒是可以研究研究，只是不敢确定最后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