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甘愿沉默着点头。

就因为这样他才更加难过，更加痛苦，更加自责。本来，死的那个就应该是他的。

“你知道当年大魏在申请这个卧底的任务时是怎么说的吗？”

黄刚望向前方的远处，似乎是想要透过眼前的万里晴空找寻曾经熟悉的面孔一样，他回忆着，“他说，你比他更年轻，更聪明，更有悟性，更有潜力，将来能做的事情也更多，一定会派上更大的用场的，所以他坚持认为应该将你放在更能体现你价值的地方，而不应该将你的才能浪费在单单获取情报这一件事上……甘愿，你能明白他对你的期待吗？”

久久之后甘愿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又过了片刻，才说，“首长，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有什么冲动的想法的。”

黄刚这才松了口气，他就怕他刚刚失去了一个魏守国，转头就又没了个甘愿，那他就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老怀大慰地又啪啪地拍了拍甘愿，“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啊。既然明白了，那就回去写检讨吧，明天交给我。”

“……”

“要将这次犯下的严重错误全都写清楚了，还要认识深刻，全面，并仔细地想想，以后该怎么做。至于字数嘛……我得去问问淘淘那个小丫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