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

头发半白，面容苍老，比八年前更显老态。

见过他变老的样子，一眼便认出。

不是已经随大部队离开了吗？

怎么会在王宫八年？

未来盯着凌寒的照片，陷入沉思。

－

韩一诺处理完今日的国事后回到风鸣殿。

进门便见未来坐在窗前托腮发呆。

轻轻从后面抱住，“在发什么呆？”

未来交手里的文件袋递给韩一诺。

韩一诺接过打开，取出一看，反应和未来一样。

“凌寒！”

错愕几秒后，高声到：“总管！”

一名年长的宫人进殿。

韩一诺把文件袋递给宫人，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秘密调查清风阁［夜鬼］来伯八年前是如何顺利进入王宫，期间与哪些人来往过密，出宫记录。”

“是。”宫人接过退下。

未来轻声说：“我怀疑，救女儿的是他。”

正式接大权后，诺哥哥每天日理万机，教育三个孩子的事由她这个当母亲的亲力亲为。

艾诺像极了她小时候，性格活泼开朗，警觉性很高，不轻易相信人。

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宫人亲近。

更不会隐瞒每天做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更不会偷偷藏东西。

“等女儿放学回来，问过便知。”

韩一诺轻轻将未来拥入怀。

其实他很清楚。

来过的人，永远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