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端上茶，易倾倾从宫女手中接过茶杯，一杯杯奉上。

先是老婆婆，然后是鲁玛，最后是扎玛。

奉上茶时，抬起头，“请用茶！”

扎玛起身接住茶杯，弯腰行礼：“谢谢。”

脸上平静无波。

见状，易倾倾望着扎玛，再次开口：“看看缺少些什么，马上让人安排。”

扎玛直视易倾倾眼睛，语气十分恭敬：“王宫里什么都有，不缺什么，请将我们的谢意转达女王和平定王，谢谢。”

四目相对，眼中除了敬畏没有其他任何情绪。

易倾倾胸口无比沉重。

真的忘记一切了吗？

待一家人稍作休息，抱来衣服，“请到客人到温泉换洗。”

微笑对扎玛说：“扎玛小姐请随我来。”

扎玛抱起乖乖起身。

温泉池有宫女候着。

一名宫女接过乖乖，帮他洗澡。

易倾倾亲自服侍扎玛。

扎玛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服侍，我自己来就好。”

转过身脱裙子。

看到左腰上的一块青色胎记，易倾倾眼睛一痛。

真的是薇薇。

当扎玛走进撒满玫瑰花瓣的池子摘下脸上的黑纱露出满是疤痕的脸。

易倾倾心痛不已，眼中啜满泪。

蹲身为乖行洗澡，并哼起调调：“有只小鸟掉下水，掉下水，掉下水，有只小鸟掉下水……”

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扎玛。

小时候，她们一起洗澡时，最爱哼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