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毒撒完谷子把桶放好，走到叶忆曾身边，也弯腰捡了一块石子，掷向湖面。

年少时，他和阿洋常比谁的投的远。

投完，弯腰捡了两块，将一块递给叶忆曾，“比一次？”

叶忆曾接过。

“三、二、一！”

“嗖嗖！”

两颗石子投出去在水面急速跳跃。

和过去一样，依旧是阿毒投的比较远。

阿毒一把搂过叶忆曾，举起相机，“别沉着张脸，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笑一个！”

叶忆曾嘴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

拍完，阿毒把相机递给叶忆曾，“帮我多拍几张！”

叶忆曾沉默接过。

阿毒往最大的石块上一站，摆出曾经最臭美的姿势，“找好角度，拍帅点！”

叶忆曾举起相机。

一连串的咔嚓声响起。

阿毒不再摆姿势，背朝叶忆曾，喃喃自语到：“你一定要幸福，一辈子幸福！”

深呼吸一下，转过身，“真要走了……”

胸口一冷。

脸上的笑凝固。

目光慢慢移到胸口，叶忆曾手里的刀子，刺进了他的心脏。

叶忆曾嘴角勾起残冷的笑，语气冷冽如冰：“凌少辰，当年你就该一枪射穿我的心脏！”

阿毒呆滞住。

“没错，我早就恢复记忆，拼命练习行走，只等今天，亲手送你上路！”

叶忆曾将刀子刺进些，“我会告诉所有人，你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