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跟她纠结问题。

温绾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个三叔怪怪的。他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像长辈啊！

温绾拿着衣服到隔间更换，洗漱后就走到餐桌上喝粥。

楼晏清看了她继续穿着那身仆人装，眉头拧了拧，拨了个电话，要商场把十七岁女娃偏瘦身材可以穿的衣服全部拿来。

温绾还没喝完粥，就看到一堆人，举着各式各样的运动服、外套、羽绒服、羊毛衫、裙子站在她面前。

“喝完粥就去选。”楼晏清想起年叔说他凶，不自觉声音放软了几分。

“我？”温绾指着鼻子，眸子瞪得圆圆的，带着十七岁女孩的天然呆。

“嗯。”

“我不要。”温绾低着头喝粥。

楼晏清瞬间脸冷了下来，声音也让人不寒而栗，“为什么？”

温绾倔倔地咬着唇瓣，带着那个女孩贫穷、无助的自卑和骄傲倔强，“还不起。”

拿人的手短，这个道理她懂。

她没钱买，自然不会白要。

“还不起就别还！”楼晏清坐在她的对面，一拳锤在桌面上。

温绾死死咬着唇，倔倔地抬头，“我说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