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知道,我要睡觉了。”
温言:“……”
这神怎么和别人说的那些都不太一样。
不对,倒是有一个。
“嗜睡神?”
回答他的是一片的沉寂。
看来是了。
那些神中,就这个神最是神秘,信息也是少的可怜,只能从那名字从找出一点——那就是嗜睡。
性别什么的,都是不知道的。
不过温言现在知道了。
是个女的。
而且声音很好听,微微沙哑低磁,非常的撩人。
温言摇了摇头。
他在想什么。
他打开木屋,开始寻找那所谓的花。
这个花可能指的是真花,也可能指的是假花,就看个人怎么理解,然后最后又是哪种花是对的。
温言听过很多这种游戏的内容,所以还算是了解。
他迅速的来到小黑屋。
就是上面写出小黑屋的小黑屋。
实际上并不黑,反而还很亮堂。
他径直的走到柜子旁,快速拉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嘭——
木门突然被踹开,温言表面正常,手中攥着那东西。
走进来的是个叼着烟的大叔,他一眼也没有看温言,而是打量着这个房间。
“看起来不错,我就住下了。”
说着,就躺在了木床上。
“现在是我的房子了,请你离开。”
温言一声不吭。
幸而刚才将抽屉推上了。
就在他已经踏出去一步之时,大叔突然喊道:“等等。”
温言脚步一顿。
他暗暗的皱了下眉。
其实是想无视接着走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大叔离开了床,走到温言的旁边,盯着他紧握的双手。
“什么?”
温言的声音听不出一点的不对劲。
大叔微微眯起眼睛,右手拍在温言的肩膀上。
“嗯,是我看错了。”
他说着,就要收手——
遽然抓向温言的右手。
温言没有躲开,抓的力道有点大,都将他手腕上的皮给翻了。
大叔飞快的让他的手打开,结果是什么也没有。
嗯?
是他多心了吗?
他盯着温言的另一只手。
温言靠在门边,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大叔挑了了挑眉:“没事了,你走吧。”
温言嗯了一声,离开了。
大叔深深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将门缓缓的关上。
温言顺着回去的相反路走去,那里恰好是片花海,此时正被一大波人给揪秃的差不多了。
神可以选择一个人,而至于其他的人来到这个世界,说明是有资格玩的,不过没有神的指导而已。
所以这场神口中所谓的比赛,是有百来个人。
谁有神的指导,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他是觉得,刚才那个大叔是没有神的。
为什么这么笃定……可能是因为他有神在?
摇了摇脑袋,经过花海。
那些人争斗着是不顾一切。
温言显然是有灾难体质,明明离得老远,却还是被一把斧头盯上,砸了过来。
他的反应不慢,就要躲开。
谁知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
第一次死亡……
温言转头看去,是刚才的大叔。
幸好他将东西塞进嘴里了。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大叔在他身上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东西。
他刚才发现柜子有被打开的痕迹,而且还沾上了些灰尘,那印子显然不久。
也就只有这个让他怀疑的小子。
跟过来时,就发现这小子在躲避攻击,他是想也没想的就上前推了他一把。
鲜血,顿时溅了他满身。
他却跟条狗似得各种寻找。
甚至下体都找了,为什么还是没有?
大叔暴躁的双眼充血,最后盯着温言的嘴巴。
他突然阴笑一声,伸手。
“嘭是什么声音?”
一道女声传来,让大叔的手都忍不住的抖了几下。
他还没有思考,脑袋就突然炸开了。
花海,不,或者是血海。
伤的伤,死的死,压根没有人关注这边。
这一幕居然没人看到,真可惜。
鹤魇这么想着,冷眼的看着温言重新睁开眼睛。
她要让他得到胜利,因为最后是闲云的。
顶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种可能。
鹤魇对闲云之外的人都是非常的凉薄,是以,能怎么利用就怎么来。
温言抹了抹脸上的鲜血,将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张叠起来的纸,防水的。
说起来。
她上个位面留得那张纸怎么样了?
鹤魇微微勾起唇角,带着些意味不明的嘲讽。
温言突然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嗜睡神不应该是一睡是自然醒的吗?哦,也就是起码几个小时以上,现在不过才十几分钟。
“你死了。”鹤魇言简意赅。
因为他死了,她的脑中就被警报声给淹没了,这样子怎么可能会睡的着。
温言微微沉思。
想到什么了,收起那些念头,专心的看着手中的纸。
是一张地图。
是非常仔细的一张地图。
不愧是看过攻略的……小孩。
温言距离成年还有几天。
所以,还是小孩。
他将有花的地方都暗暗记下,准备前去,但是鹤魇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不用。”
温言:“什么?”
鹤魇不想重复,打了个哈欠后就又睡觉去了。
温言:“……”
是让他不用找吗?
好歹说个明白。
算了。
那就不找。
反正是她说的,就算到时候说不用指的是别的,他也可以辩驳。
这么想起,他就回去了。
至于地图,是不可能一直带着的,记下每一个地方,这样花了几个小时,脑袋都开始有点疼的时候,总算是全部记下了。
他拿出打火机,将地图给烧的只剩下一地的灰。
没有了目标,没有了干劲,这样颓废了一下午,温言感觉自己要发霉。
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是生病了,那就等什么时候病好再出去吧。
想着,翻了个身,陷入了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