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在会议桌上的手，食指扬起，在空中轻点一下，算是答应——

二长老是不知道的，但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那、那么谁还有事？”白胡子三长老是戴着副眼镜，他轻咳了一声，想将刚才结巴的事情掩过去。

但这么明显，而是还是有心人，自然不可能会被忽略。

他们得意的一笑，刚要说话，但想到现在的教皇大人有些不对劲，还是咽下，准备趁着合适的时候再说。

会议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等了会儿，三长老才道：“第五百二十次会议结束——”

长老们陆陆续续的离开，还留下了几个，想要关心一下女人，顺带拍拍马屁啥的。

已经出去的某个长老切了一声：“真是蠢货，难道没看出来教皇大人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吗？”

耳尖的一位长老扬声：“五长老，你在说什么？”

五长老侧了侧身，是朝女人出声说道：“教皇大人无需忍着，您才是这里的王。”

还留下的几人是满头雾水，压根不明白一向聪明的五长老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女人却微微阖起线条优美的眼睑，眉目间淡淡的慵懒将她整个人衬得有些捉摸不透。

五长老。

应该是看出来了。

鹤魇挑开唇角，勾勒出的弧度透出了些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