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他是在怀疑她吗？

但他不可能猜到她是帝凰吧！

毕竟上次射箭的事，她说了是师父，虽然当时他可能有些怀疑，但她性格变化这么大，他绝对不可能发现的。

再加上末世时，他们接触不多。

她的一些生活习性，他并不知道。

就算他看到，也未必会怀疑。

比如上次在人鱼族吃面的方式，虽然他当时问了，她也如实说了。

但末世时，她从来没在他面前吃过面，所以他不可能会知道。

凤沉墨冷笑，“是应该保持距离，但不是不往来，那天陪本王去。”

他不可能放她走，毕竟她身上有他要的东西。

“我不。”沐轻音扬着下巴冷傲的拒绝。

凤沉墨眼神渐渐变得幽冷锋利，伸手抓着她的肩膀，霸道强势的说，“本王就要你陪我去，这是你欠我的。”

她不是喜欢演，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演下去。

“我要怎样才能不欠你？”沐轻音伸手推开他的手。

她欠他的，大概得等历完情劫才能还清。

毕竟最初那世，她欠了他。

“你觉得你现在还得清？”凤沉墨嘲讽的冷笑，她欠他的太多。

沐轻音张了张嘴，随即气呼呼的说，“是不是把我这条命给你，就算还清了，我一点也不想再欠你，更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

听到最后一句话，凤沉墨俊脸瞬间变得漆黑冰冷，四周温度骤然冻人。

“你以为本王愿意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