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忏悔。

“萧然然，我没想要这样，对不起。虽然这并非我所愿，可是我不后悔，我与你，相处了很久，爱你也并非一时兴起。”

萧然然仍闭着眼，像睡着了一样。

“我不知道，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而你先遇到的是我，你会爱上我吗？”

“不会。”

一股苦涩在身体里迅速蔓延，像旋转的曼陀罗，瞬间传遍四肢百骇。

“因为那次吗？”

她嗯了一声。

懊恼的拧紧了眉。

“你恨我？”

“恨。”

“有多恨？”

萧然然忽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如果这里不是法制社会，我宁愿赔上一条命，也要拉你下地狱。”

洛冰言笑了，越笑越大，笑得浑身颤抖，他慢慢起来，在离她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与她对视。

他忽然意识到，萧然然比他以为的还要恨他，“你果然够恨我，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你不会，因为还有秦洛，你一定是想用法律的武器对不对，可惜，我并没有触犯法律，有的，只是商业竟争，并不违法，所以，你才一直找不到证据。不然，我可能早就进去了。”

他忽然又笑起来，“喜欢上你，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让你恨我，或许不错，可我不想，告诉我，怎么样才让你不恨我，打我，还是用同样的方式？又或者，我给你一把刀，随便你用，哪怕是刺进这里。”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有力的跳动声从她的指尖传入身体，萧然然猛的缩回来。

“不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原谅你。”

“一点可能也没有？”他最后一次问出来，有些底气不足，希望她会心软。

然而，女人心，硬的时候，比石头还硬，她想也不想，直接回复，“没有。”

斩钉截铁。

洛冰言退后几步，坐在靠墙的沙发上，他捏着眉心，不停的叹气，似乎有什么说不出来的烦心事一般。

过了许久，他忽然有一个念头，那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而他，顺利的抓住了，并为此设计了一套极有成效的办法。

“萧然然，如果你说，你爱我，会爱上洛冰言，我愿意把身体还给秦洛，从此以后，只有秦洛。”

萧然然抿唇不语，他又说了一遍，肯定的告诉她。

半晌后，她说，“你不会的。”

“我会。”他回答的很快。

萧然然仍然说不出口，她根本不可能爱上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