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辰却抬眸看向了他，“不帮她…不然我帮你？”

“算了。”秋亦玺识趣等我退后几步，“我承受不起。”

桑灵哼哼了几声，偏了下头，看着白凉辰问道：“那你呢，你不是也知道吗，谁教的？”

他愣了愣，沉默良久才道：“你教的。”

“我……”桑灵觉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时舒执玉走了出来，而宁娇娇跟在了他身后，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楚将离却弯起嘴角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舒先生和宁小姐怎的这么晚才出来？”

“没什么，只是处理些事情。”舒执玉看着他，内心竟然无法平静。

“宁小姐。”他没理会舒执玉的答话，而是喊了宁娇娇一声。

宁娇娇还红着眼眶，垂眸道：“楚公子有什么事吗？”

“你的画我给你画好了，你要不要看看？”他话落，根本就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把画放石桌上展开。

这次楚将离的做法对于宁娇娇来说，莫过于是水上推舟，对舒执玉却是毁灭性的抨击。

他始终不明白，楚将离到底是什么人，没有心的吗！是真的不明白，亦或是他至始至终看错了人。

那时的舒先生站在那，看着那副画发出声声冷笑，接着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那画拿起，然后撕成了大小不一的纸屑。

撕裂的声音在安静得诡异的气氛中显得异常清晰，却像是一颗心被人揉捏在手中，如这般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