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都不好意思跟爹地妈咪说。

“混的差？”

为什么他觉得坐在他身边的，不是上官锦？

说话的语气，倒不像是上官锦。

“是啊！”韩艺暖点了点头，觉得头顶上这块布有些碍事，顺手掀了上去，“而且我跟你说，我在这宫里啊，什么都做过，有一次我去……”

“你怎么在这？”顾祁烨看她粉嫩的小脸布满认真的神色，眉头紧蹙，她刚刚说的话从她掀开盖头那一刻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韩艺暖愣了愣，皱着秀眉，“你不是知道吗？”

一时间，顾祁烨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了，他找了这丫头这么久，有几晚甚至都没有合过眼。

只是……她为什么会穿这身衣服？偏偏穿着，还十分顺眼，宽大的红色衣袍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图案，穿在她瘦小的身子上倒是显得娇俏可爱。

“朕什么时候说过知道？”

韩艺暖一噎，“那……那你刚刚不是说这里只有我们，不用装了吗？”

“朕以为，你是上官锦。”

“那你怎么没砍我脑袋？”

“你想被朕砍脑袋？”

韩艺暖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摇了摇头，“不想不想……”

“那你回答朕，你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这身衣服……”他殷红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眸中泛着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