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山河止进来的瞬间，叶染白就知道，花夺羽早就算好这一步棋。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可惜叶染白现在找不到“一失”，只能和他继续聊着，拖延时间。

“你以为本座是藏魔？”

话题引得很好，至少花夺羽将注意力从棋盘上收回了。

“不重要。”

半夜白是不是真的藏魔，并不重要。

江湖人的对她定位，才是决定这个称呼能否有价值的根本。

“你的生死呢？”

“也不重要。”

花夺羽答的很轻松，显然他真的不在意。

观赏池子中的游鱼一般，将一枚棋子下在山河止后方，道：“你可以杀掉我，只是他也会永远陷在棋局中，直到灵力耗竭而死。”

叶染白发现她有些头秃。

软硬不吃，死活都和他无关，还喜欢威胁人。

叶染白干脆坐回藤蔓床上，将正义宝刀扔到花夺羽面前，像是自暴自弃：“你想干什么，你说。”

别特么和本座玩智商，头发要掉光了。

“无它，唯有趣尔。”花夺羽的话听起来很恶劣。

但在叶染白有动作前，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只青色的蝴蝶，放在指上，轻碰触须。

蝴蝶翅膀上有两个眼睛花纹，看起来有些诡异。

“可认识它？”

叶染白做完山河止主角暗示后，心态逐渐趋于平稳，看到冒出来的蝴蝶，真就仔细瞧了几眼。

“不知。”

回答的贼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