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就会出卖表情。

神色不对，姐妹这个人精就会发现不对劲儿。

但，她能适当提问：

“哦？副魔主先前说魔剑之心在本座手中，此刻又提到，魔剑之心在魔渊之内。”

“副魔主不觉得，前后有些矛盾吗？”

花夺羽温和道：“羽所言，皆是猜测和推敲。”

“魔主既想问个明白，羽自然不敢欺瞒。”

叶染白坐直身子，眼神逐渐发冷，嘴角却勾勒着笑：

“副魔主，有一颗玲珑心。”

“魔主自遇上剑痴后，有一些变化，羽不过为魔主担忧而已。”

他们，在互相试探。

叶染白有种遇到对手的赶脚，好像哪一方先被扒下伪装，就可以看透对方的所有行为。

可以肯定的是，姐妹的试探，是本性如此。

狡诈近妖的人，身边所有人都是他的怀疑对象，他必须时刻掌握蛛丝马迹，推断出周围环境有所变化的根源。

而叶染白，在竭尽全力的砍掉泄露的线索，补上出错和漏洞，避免任何人看出她的不同。

“本座，无需解释。”

她是魔宫之主，不需要解释任何事。

叶染白收起嘴角的笑容，强大的威压释放出去，好像要将面前人的脊柱压碎。

花夺羽身体有些轻颤，但面色仍一片从容。

魔莲八十一早被波及趴在地上，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啪嗒！”

是一滴汗落在地面的声音。

弱小的声音打破所有的寂静，叶染白收起威压，一手撑着脑袋，颇为无聊的躺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