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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谎！”苏蔓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么重要又这么值得炫耀的画面，我娘亲自然是夹在页，以便可以逢人就夸。若是凶手物归原主的话，便不会乱动相簿里的格局。”

“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慕无白赶忙附应，说着还敲了敲自己脑门，“我真的只顾着你，其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我才没记清楚……”

话音未落，苏蔓反手从背后（空间）掏出一把枪指向慕无白眉心：“你还是在撒谎。

因为那本相簿早在我消失的一年后回家迁骨灰盒时带走了。所以等我第二次失踪不见，无论你在我家怎么翻箱倒柜都找不到那本相簿。”

闻言，慕无白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变得空洞无光。

那一瞬，苏蔓感觉自己面前站了个陌生人，但她依旧出声解释道：“我只是炸你而已，可你却没有任何反驳。光这一举动，足以推翻你刚才所有解释。”

苏蔓深吸一口气，苍凉咬牙：“我没有带走那本相簿，相簿里也没有很多照片，娘亲也没将照片夹在页！可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什么！”

“苏蔓。”慕无白冷声启口，语气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听上去与机器一样冰冷。

“为什么！”苏蔓握着枪，手腕止不住抖，枪口怎么都对准不了眉心，“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只是普通人！”

慕无白并不畏惧此刻握着枪的苏蔓，他缓缓上前，冷静出声：“苏蔓，你听我解释。”

“解释？”苏蔓觉得荒诞至极，“你居然用解释这个单词？你杀了我全家，你居然用解释一词打我？！”

苏蔓捏皱手中的照片，然后托住另一条手臂的手腕，稳住枪口：“慕无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