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了解了，你们与死者是同桌和前后桌的关系，平时也相处密切，那你们有没有发现死者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陈树东摇头，“没有，李鸳没有异常的地方，而且因为快临近测验了，她正在发奋复习功课，每天都很有干劲的样子。”

程彻看了凤柯一眼，对警察道：“李鸳不可能会『自杀』，且不说她是一个很乐观很开朗的女孩，就说她在努力学习这一件事也能说明她根本没有『自杀』的念头。”

警察点点头，其实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又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凤柯，见她明显比另两人更为伤心的样子，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和死者除了前后桌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吗？比如说……呃……男女朋友？”

警察想问她们最近有没有吵架，活着死者是不是因为情伤的问题才想不开的……

凤柯却是蓦地抬头，眼神冰冷，语气也格外森冷道：“我们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在触及到凤柯眼神的一瞬间，那警察明显被吓了一跳。虽然有些可怕，但莫名让人信服。

“小王，”正说话间，另一名警察走进来道：“不用再查他们了，有人来领他们回去了！”

……

凤柯从警局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等着的那个人。

她先于程彻和陈树东两人上前，跑到冷决的面前，急切地抓着他的胳膊问道：“是谁？是谁杀了她？”

冷决为凤柯的难过而难过，只是，“不知道，警方现在只是找到了嫌疑人，但真正的元凶还有待进一步的调查。”

凤柯的注意力却是只停留在嫌疑人这三个字身上，冷冷问道：“谁？告诉我嫌疑人的名字！”

冷决一惊，这样的凤柯太过熟悉而可怕，忙道：“你冷静一点，一切都还没有真正弄清楚，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