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站着不走,对于宋蔚然此刻的表现我真是不理解,若说他是那方面的**被我挑起来了,是我不对,但是他也不能这样跟方圆说话啊。
他难道不知道方圆是我最好的朋友吗?最重要的是,若是没有方圆当时一直在我身边,我想我根本没有勇气打算留下孩子,早就冲动地将孩子打掉了。
“宋蔚然,没事的,方圆这不是忙不过来嘛,而且今天来婚礼的你看看有几个是方圆这边的人,她身边可就只有我了。”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我也体谅宋蔚然急切的心情,所以好心的提醒着。
毕竟以前他遇到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么冲动不顾一切,不分地点时间场合的,今天能够一直正经的陪我走完这场婚礼都算不错了。
宋蔚然见此,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说道:“对不起,我太心急了。那你坐下,我去端水。”
说话间,宋蔚然就已经端起了草绿色脸盆,边对我笑着边离开。
等她一走,本来一直在看我们俩的方圆顿时发了话,“宋蔚然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这么急着走,难道在躲避什么人吗?”
一听这话,我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个人的脸,但是却又立即摇了摇脑袋,“没有的事,是我的错。”
边说着我边附到方圆耳朵边,将开始我所做的一切告诉了她,谁知她顿时挑眉道:“你俩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有情调,我还真是想不到。”
“对啊,过不了多久都快够七年之痒了。所以感情有点风波还是好的,这样能在各种困难之后更加珍惜对方,你看我和宋蔚然就是,当初……”
正当我准备大谈特谈我和宋蔚然这么多年来的事顺便教育教育方圆的时候,方圆却笑了出来,看着我一脸促狭。
我不解,看着她希望解释一下。
方圆也不犹豫,见我注意力在她身上之后,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说道:“白静怡,你真掉你为什么能和宋蔚然现在还保持着这份***吗?”
我点头,表示知道。
谁知方圆伸出手指摇了摇,“你其实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你和宋蔚然,之所以还有这份***,完全是因为当时你们虽然有一纸婚约,但是几乎可以不算,甚至可以说你们其实就是**关系。你要知道,自古以来,咱们中国男人的惯性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大概就属于那个妾和偷之间。”
“你!”
被方圆的直接说得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倒不是针对方圆我很生气,而是因为每次方圆总是能说得很透彻,将我本来的自信攻击得完全崩塌,我自己心里没底,自然就开始暴跳如雷起来、
方圆挑眉,对我的生气毫不在意,我犹豫着要仔细地思考之后试着反驳方圆的话,结果方圆再次打断了我,“你老公怎么还不回来,打个水需要这么久吗,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看宋蔚然不顺眼啊?”我反问道,但是却一脸笑意。
因为我想到我和隋赫的关系大概就像是方圆和宋蔚然的关系,总是忍不住斗嘴,但其实心里还是承认对方的。
“你说呢?在你跟我说宋蔚然那么多坏话之后,我能有好感吗?”方圆翻着白眼。
听此,我顿时觉得很有道理,似乎每次我在方圆面前,都是在抱怨宋蔚然不好的,这也是怪我。
“好吧,那从此以后,我都给你说宋蔚然的好,免得你对他继续误会。”要知道,现在方圆结婚了,并且怀孕了,以后说不定我们两家会经常在一起,所以我还是纠正方圆的思想比较好。
“别……”方圆摆着手,“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对宋蔚然有好感的,而且你最好别让我对宋蔚然有好感,我有我们家隋赫就够了。”
说着,方圆就将大红唇凑上隋赫的脸,然后像是故意的,狠狠地亲上去之后,顿时在隋赫脸上留下一个大红唇印。
我看过去,隋赫似乎感受到了不适,所以抬手摸了摸刚才方圆亲过的地方,结果自然是将红唇印给抹花,而他的脸也变成了大花脸。
我和方圆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宋蔚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在笑,但是他却没有问,反而默默地将脸盆放到方圆身边,然后默默地又退回我的身边。这个呆傻情况在几天前发生过一次,所以我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刘语霏。
观察他的同时,无意间看到因为双手不空所以宋蔚然还没来得及关的门。那门外面,说不定站着谁呢。
我犹豫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宋蔚然,他依旧偏着头沉默。
见此,我顿时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但到了门口,我却又开始踟蹰不前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立刻将身子伸出一脸紧张地朝走廊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