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检查了在格琳手下工作的近200名女工,她们从事纺纱、制作布料,最后缝制内衣。在检查完之后,两人决定在格琳的办公室吃午饭,那里离忙碌的车间稍微远一点。
从外面看,它看起来完全正常,和一间小木屋没什么不同,只有一扇小门和几扇窗户。
“主人,请随便。”格琳礼貌地做手势,让亚历山大先进去,亚历山大微微一笑。
亚历山大发现里面虽然很小,但并不小。
相反,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此外,房间装饰得非常豪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后面有一张昂贵的红木桌子,很可能是格琳的办公桌子,前面有两张小而舒适的皮沙发。
“主人,这里,你一定渴了。”当亚历山大感到自己的屁股沉入装满鹅毛的柔软皮革垫子时,格琳迅速给亚历山大拿来一些冰淡啤酒,亚历山大接受了,说了声“谢谢”。
亚历山大环顾四周,欣赏着马赛克和绘画,他有点惊讶地问:“你没有奴隶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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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为什么我应该停止做一个恶棍-第12章
亚历山大注意到格琳独自一人在这里。
他以为她至少会有几个帮手来帮她,这是所有商人的惯例。
出于明显的血统考虑,亚历山大禁止他的女人拥有男奴,但他允许他们拥有女性来帮助他们日常工作。
这就是他的惊讶。
“哈哈哈,像我这样的奴才,怎么敢拿自己的奴才伺候主人呢?”格琳转过身来,带着迷人的微笑回答。
虽然她在心里透露了真正的原因,“嗯,你身边已经有三只虫子了。如果你有更多的想法呢?”
杰琳在床上的竞争已经够多了。
这就是为什么,在她下面的几个女孩,她们是办事员,处理车间周围的各种杂务。她们的女主人要求她们要战无不胜,这样亚历山大就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亚历山大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对奴隶产生欲望。
但他也没有太多时间来细想这些问题,正如格琳所说,
“来,主人,请吃一些。我帮你保温了。”
亚历山大一进门,格琳就迅速从厨柜里拿出一个大锅,把切好的馅饼放在盘子里给亚历山大吃。
“谢谢。亚历山大礼貌地问道,然后拿起叉子开始吃午饭。
“那么请原谅,主人。”应亚历山大的要求,格琳也开始吃饭了,这时从房间里传来了餐具的叮当声。
“我给你的女裁缝怎么样了?”亚历山大一边切饼皮一边问这些职业女性的素质。
它以鹿肉为馅,配以切碎的蔬菜,并加入了大量的盐和胡椒,尝起来很精致。
“他们很好。很有经验。”格琳迅速回答了亚历山大的问题,同时确保不让自己嚼着同样美味的食物。
然后,她大口地吞下食物,发出一丝苦涩,接着说:“可惜他们只能工作半天。大多数人都有家庭和家务要照顾。”
“嗯,”亚历山大理解地点点头。
亚历山大已经停止发放免费熟食,而是选择从12月初开始发放免费口粮。
原因有几个。
首先,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大锅和平底锅,每天早晚两次为150人(15万人)做饭。
第二,分发食物的时间太长了。
如果他要增加送餐点的数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将需要太多的人。
最后,许多人抱怨免费的食物太平淡了。
亚历山大之所以选择这个菜单,是因为它的简单和容易准备,在吃了60次同样的老粥和一些切碎的蔬菜之后,民众似乎已经厌倦了它。
因此,亚历山大决定将其改为每周将生谷物和蔬菜分发给个人或家庭。
虽然它解决了上述所有问题,但它无意中产生了另一个问题,即要求妇女呆在家里做饭的问题。
但亚历山大在知道这一点后,并没有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因为这是常态。
毕竟还是得有人呆在家里做家务。
因为指望亚历山大为他的所有公民安排餐馆式的饭菜是荒谬的,直到永远。
“但我记得Azijak雇佣了很多妇女造纸。而且他们似乎是全职工作。”亚历山大随后指出了他注意到的一些不同之处。
杰琳一边挥手一边解释这个动作,“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很大的厨房,为妇女和她们的家人准备饭菜。而且他雇了不少女人,这样的安排是值得的。”
看来格琳已经做了她的研究。
亚历山大一边嚼着美味的肉、蔬菜和洋葱混合物,一边对这个问题沉思了一会儿。
过了一段时间,他决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这些为你工作的女人,”亚历山大问道,“她们挣多少钱?”他以一种奇怪的口吻提出了问题。
“很多”。格琳用一种恼怒的语气解释道:“纺纱工和织布工一个月能拿到50罗帕,而女裁缝能拿到60罗帕。这还只是半天的工作量!”即使是她自己说的,格琳听起来也很惊讶,她的语气听起来难以置信。
据她说,任何一个女人赚这么多钱几乎是闻所未闻的。
她提供了这么多,因为人力真的很短缺。
“很多?”一个月全天的工作量是100或120英镑。即使是一个农民也要做150个。”亚历山大只是对着格琳说的数字翻了个白眼,似乎几乎可以闻到格琳的吝啬。
一个典型的男裁缝做同样的工作可以得到大约200卢比,似乎性别工资歧视一直存在。
亚历山大考虑他是否应该提倡同工同酬。
尽管他在意识形态上很有动力,但他最终还是停止了自己的行为。
因为他不想把每一个小的解决方案都灌输给别人。
有时候,从试错中学习是最好的。
如果这些妇女不想为自己的权利而战,亚历山大觉得他不应该把她们免费送出去。
如果我无缘无故地给他们加薪,他们非但不会心存感激,反而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然后他们会来要求更多。”亚历山大知道人类心理是如何运作的。
给他们一英寸,他们就要一英里。这是一个久经考验的真理。
但也不想让这些可怜的女人受苦。
因此,他决定放弃一些指导来帮助格琳朝这个方向前进。
亚历山大开始说:“这个数量对纺纱工和织布工来说还可以。不管怎样,他们可能在半天内为我们生产足够的纱线。”
然后他暗示性地看了杰琳一眼,说:“但是缝纫和剪裁需要技巧。也许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你的工资标准。”
杰琳听了之后花了一点时间思考。
她非常尊重亚历山大的能力,也足够聪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虽然她不一定同意他的建议,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他的意见:“那么,先生有什么建议?”
亚历山大微笑着回答说:“正如我在检查商店时看到的那样,裁缝实际上需要做最技术性的工作,也就是缝制衣服。所以,付给她们和付给男人一样多。这样,他们就能雇得起一个奴隶帮他们做家务,而他们可以专心缝衣服。”
“可是主人,一个奴隶至少要五千卢布!”格琳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惊恐和震惊的语气,她几乎要阻止自己跳起来。
当时的奴隶就像现代的房子。
一个普通人甚至需要他一生的积蓄才能开始梦想买得起一个。
所以亚历山大给格琳的建议基本上是送给她的裁缝们一间免费的房子。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反应似乎没有那么极端。
亚历山大当然明白格琳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