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让亚历山大离开这个地方对他非常不利。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坚决不让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你留下来。作为她的教父,我有责任通知冈比西斯。”
但亚历山大认为这个老瘸子不再是真正的威胁了。
所以,他挑衅地说:“恐怕你是我情妇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鞠了一躬:“她事先亲自嘱咐我,要我把她父亲的任何消息都告诉她,所以请原谅我。”
亚里士多德看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亚历山大,便用眼睛示意达米修斯帮助他。
达米修斯也不喜欢一个男仆,可能是他未来妻子的情人,和他的情人单独在一起。
于是,他说:“孩子,我这里需要一个警卫。你留下来。”
但亚历山大只是摇摇头反驳道:“我仍然属于内斯托拉斯的雇佣军组织。我还不归你管。”
这使达米修斯的脸变黑了,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皱眉。
他不记得上一次有自由人对他如此粗鲁是什么时候,更不用说奴隶了。
他原本想用他的人来强制约束冈比西斯,但亚里士多德说服了他,说如此公开地用武力带走首领的女儿可能会导致其他团体认为达米修斯试图吞并其他雇佣军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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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能让她走,亚里士多德保证她明天就会准备好结婚。
但是,现在他讨厌的奴隶似乎可以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了。
“首领命令你留下来,奴隶。”达米亚斯的一名走卒对他的无礼行为感到愤怒,决定代替他的指挥官挺身而出,握着他的剑鞘挡住亚历山大的去路。
“当啷”,忒俄克勒斯从后面直接拔出剑来。
但亚历山大招来的只是嘲笑:“你想用剑约束我?在这里吗?在这么多人面前?哈哈哈,加油,朋克!祝我快乐!”
这使他感到不安,因为他环顾四周,发现帐篷里到处都有几百双眼睛在扫描他,甚至从外面也有,尤其是一小群人似乎都在看亚历山大。
然后他被提醒,他们不是在自己的阵营。
“让他走吧。”达米修斯从后面发出了专横的命令,他明白自己做什么都可能引起一场争吵。
但这次交流也让达米修斯最终对亚里士多德的担忧产生了共鸣。
他开始相信,也许亚里士多德真的没有夸大这个奴隶的能力,这让他更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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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准离开后,亚历山大并没有马上跑开。
相反,他转身面对达米修斯微笑道:“主人,你太多疑了,我只是想把我上一任主人去世的消息告诉我的女主人。不多不少。”
他说:“夫子,我去劝女主人给你拿点吃的来。马上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相信你一定饿了。”
这使这个脾气暴躁的巨人的心情好转了,他突然渴望得到他的新爱人的食物。
于是他说:“嗯,你去做吧。”
“谢谢。那么,兄弟,”亚历山大转身看着那个几乎拔剑的人,“请跟我来。我知道先生很重视自己的安全,所以我要你监督准备食物。”
这让亚里士多德和达米修斯都很高兴,因为亚历山大选择的人是达米修斯最忠诚的船长,对他盲目忠诚。
因此,他们相信他们至少可以监督一下这个奴隶,两个人都点了点头,表示鼓励。亚历山大、提俄克勒斯和雇佣兵三人很快离开了营地,匆忙地向冈比西斯后面的帐篷走去。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亚历山大一路上尽量找些轻松的话题。
“格拉茨,”他简短粗暴地回答。
“格拉茨兄弟,你有什么取悦主人的秘诀吗?”我相信在正确的指导下,我可以很有用的。”亚历山大假装非常渴望开始他的新的奴役生活。
“我不是你的兄弟。我是自由人,你是奴隶。”传来一声愤怒的反驳。
“哈哈,是的,是的,那么请格拉茨先生,请你分享一些你的智慧,如何服侍达米修斯主人。”亚历山大用最傲慢的方式纠正了自己。
“没有。”格拉茨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亚历山大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他明白这个守口如瓶的人并不想对他说什么。
“他们已经把我当作一个会走路的死人了,哈,”亚历山大在心里得意地笑着。“嗯,感觉是相互的,兄弟。”
很快,在无月之夜的帷幕下,他们的道路被每隔一小段时间点燃的大火把照亮,三个人默默地走近冈比西斯的帐篷,在一段距离之外的一大片空地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