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有前途、有手腕、又有运气的年轻人,不想专心的混黑道、捞偏门,对我们执法者来说是件好事。”
举起酒杯又跟张角干了一杯,不再谈正事,随口闲聊起来,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1周以后,封神遗泽中的幻想种终于复原。
张角召集了正字头的所有管事,在堂口议事。
当众宣布了自己即将远游东大陆之事。
吩咐翡翠五虎连带各位红棍、白纸扇以后各安其命,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里的事情,不要掺和到外面的江湖事中去。
接着提拔了担任字头教习的费德人中,年纪最长、实力最强的青老为总教习,在他离开期间坐镇堂口话事。
然后赶去万隆警察学院,给柳同留了封信。
坐船远渡重洋而去。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
虽然以张角现在的人脉,完全可以自己联系到往来海渊港的货轮,搭个便船。
但既然是以关心东大陆的火油矿开采、种植园建造情况为借口出门远遁,他刻意联系了开矿、造园的合作伙伴原金矿业,由其安排了行程。
等张角来到江楚零区,时间已经到了9月下旬。
与万隆温暖宜人的气候不同,这时的海渊港已经有了些凉意。
尤其夜晚的海风更是阴湿异常。
顶着一股冷风,飞身跳下货船。
张角接着港口的灯光环顾四周,发现和上次来相比,码头明显萧条了许多。
在零区讨生活的人,见得最多的就是超凡者。
所以张角从20多米高的巨轮甲板上,一跃而下的行为,并未引起海港上仅存的那些零散工人的注意。
只有一个身穿着夏宗古式长袍,长相忠厚老实,似乎在等人的瘦高挑中年人,疾步凑了过来,露出八颗牙齿,笑着问道:“请问是张灵蛟先生吗?”
“我是张灵蛟,你是?”张角反问道。
“刘鹏举,原金矿业驻海渊港专员,”中年人朝礼貌的张角伸出了手,“受公司委托特意来接待您的。”
“你好刘专员,贵公司真不愧是跨国大企业,想的真是周到。”张角和刘鹏举握了握手道。
刘鹏举客气的说:“张先生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细心招待是应该的。
货船上的条件有限,您一定路途劳顿了。
我安排了还算丰盛的晚餐和休息的地方。
你用过餐之后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
明天早上会有专车送您去油田现场。”
对于他的周全安排,张角自然微笑着笑纳。
客气了两句,便跟在刘鹏举身旁来到港口生活区一家装修考究,专门经营鱼烩热食,名叫‘极鲜美’的海味馆。
大快朵颐一番后,入住了‘逍遥阁’大酒店的商务套房。
因为即将要在零区长途跋涉,当晚张角罕见的没有淬炼肉身,消耗精力,只通宵冥想到清晨。
精神饱满的出了客房,来到酒店大堂,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大门旁,米黄色真皮沙发上候着的刘鹏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