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会以后,峤母也不哭了,反而笑着说道:“这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后来我回想那天他对我说的话,其实他早已经暗示我了,可是我没有听懂。他说‘以后孩子出生以后你一定要帮我告诉他,爹爹永远爱他,无论身在何处。’还说‘一定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爹爹希望他永远幸福’当时我还开玩笑让他自己跟孩子说,但是他没有回我,如今想来,倒是我很傻了。”
风怀瑾喃喃自语着这两句,忽然感到心中一阵温暖,看着峤母也多了一份感伤和可惜,在她口中,那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和她在一起想来是郎才女貌。虽然现在的相公也很爱她,但是那临风窗下,吟诗弹奏的时光却再也没有了。
风怀瑾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毕竟她还活着,听她的意思,当时的情形就是必须有人牺牲来保证另外一个人的安全,所以她的相公选择牺牲自己,以保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如今有了另外一个男子替他来爱这个女子,想来就是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峤母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是也看出了风怀瑾的疑惑,于是解释道
“你别见怪,我相公是个糙汉子,儿子又经常出去,我都没个知心的人,若是我那个女儿还在的话,我们母女还有一起说悄悄话的机会,只是可惜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见到你时,就觉得异常的亲切,所以就和你聊聊,希望你不要见怪风”
风怀瑾一听,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伯母客气了,我倒是很羡慕您的好福气,愿意听一听呢!”
峤母嫣然一笑道:“我若真有福气,我倒想将所有的福气都给我的女儿,保佑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风怀瑾也低头莞尔道:“伯母,你放心吧,我想信她回的。”
峤母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说了这么多,该做做正事了,你身体现在需要营养,但是冬天的猎物都经过腌制,不新鲜,所以我想抓一只鸡给你补补身体,只是平时都是小峤爹爹抓了洗干净给我,我自己还没抓过,待一会你看到了别笑啊!”
风怀瑾见峤母说的可爱,不禁说道:“伯母,其实不用的,我身体现在很好的,或者你等伯父和小峤回来再抓吧。”
峤母摇了摇头道:“他们这一去,肯定要等到下午才能回来了,你这可不能耽误!”
说着峤母就到自家院子中抓鸡去了。
风怀瑾也就是起身不便,只能看着干着急,看着峤母一身长裙厚衣,走步莲花一般去抓鸡,这场景怎么都让风怀瑾越看越别扭。而峤母倒也不笨,知道用食物将鸡给引过来,但是但她伸手抓的时候,却被鸡啄了一口,然后鸡就飞了起来。
峤母被吓得提起裙子就跑,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是她不服气,再次将鸡引过来,然后用手去抓,结果没抓住,手还被鸡爪子给挠破了。
风怀瑾见状,心中很是愧疚,立马说道:“伯母,不用抓了,被弄伤了您!”
但是正如南宫峤所说的一般,他这个娘,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性格是真倔,认定了的事情绝对不会半途而废,被抓了几次以后,她还是将一只母鸡给抓住了。
刚提起来的时候,她很是兴奋地给风怀瑾看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