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就在这里将就着休息了一晚上。因为要守夜，所以子墨并没有睡觉。而风怀瑾因为心中有事也一直都没有睡着。

到了三更天以后，风怀瑾实在睡不着，起身就看到子墨靠在石头上静静地看着月亮，听到动静，回眸而来。四目相对的时候，风怀瑾一怔说道

“睡不着！”

“有心事？”子墨淡淡道

风怀瑾走到子墨的身边坐了下来点了点头道：“嗯，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也有很多疑惑，但是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一个，所以很烦恼！”

“比如？”子墨道

风怀瑾望着月亮，声音柔和地说道：“比如，自己到底是谁！”风怀瑾凝眸望着子墨道：“一直以来，你们都说我是玄风，但是很多人又说我是九公主。有人说我很厉害，也有人觉得我很弱，有人认为我身份尊贵，有人又认为我低贱不堪！所以我很疑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我！”

子墨静静听着风怀瑾说完以后，思索了良久以后，悠悠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风怀瑾看着他，知道他说的意思是幽冥宫的杀手都是孤儿，很有可能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带进了幽冥宫，所以他们的身份也不知道。

但是风怀瑾道：“至少你们拥有记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

子墨目光幽沉地看着风怀瑾，淡淡道：知道自己是谁，很重要吗？”

风怀瑾道：“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呢？我就是因为失去记忆而被人骗，你说重要不重要？”

子墨没有立马回答风怀瑾的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天空上的明月。此时明月皎皎，月光温柔旖旎地照耀在山林当中。子墨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轻轻道

“从哪里来，我们无法左右，往哪里去，你可以自己选择！”

风怀瑾细细品味着子墨的这句话，有些怅然若失，想着若是我自己能知道朝哪里去，可能就不会这么苦恼了。不过风怀瑾倒是好奇了，问道

“你们若是杀了司徒云尚以后呢？打算去哪里？”

子墨的眼眸情不自禁地看向了俏风，随后淡淡道：“去哪里都好！”

风怀瑾顺着子墨的眼眸看过去，她忽然感觉子墨是喜欢俏风的。他说话如此简洁，但是没有说完的那就是不是“只要和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风怀瑾忽然想起了白狄凤曾经和自己说过，自己和子墨都修炼过很霸道的武功，如此子墨就在，何不问问他？毕竟当时的他可是参与了！

“子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子墨回眸，点了点头！很淡然的样子，甚至不好奇风怀瑾要问的是什么问题。风怀瑾倒是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爽快，于是顿了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