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件事,曹远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在这里要人的时候,两人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药到病除,可是去了府上便不是那么回事了,半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是让自己的孩子哭得更厉害了,他没有打断他们的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两个废物,让我从府里赶出来了。”曹远毫不在乎的说道:“半点本事也没有,你们这里难道都是这种混吃等死之辈么?”
曹远的嘴里不干净,大家也都不再纠结了,不过他们果然猜的没有错,之前出去的那两个老医师果然是将事情搞砸了,还连累了大家一起受骂,现在躲着不见人,当真是有些不地道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两个老医师行医多年,经验老道,不可能那样不济吧,若是连他们二人都搞不定的疾病,想来自己多半也没有把握。
于是这里的人又都不接话了,瞧曹远现在的脾气,若是这次过去了还是没有成效,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们可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
不知不觉间,这里便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氛围,许多人都在暗自后悔,为什么刚才有人来瞧病的时候没有出诊,眼不见心不烦,他们巴不得自己现在正在外面帮人瞧病呢,那样就不会像现在待在这里,走也走不得,留又不愿留。
大家都下意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希望有人能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赶紧与这个曹主薄离开,只是谁也没有动,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便是这个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大伙瞧了面上一喜,那老医师赶忙介绍起来,“曹主薄,这是四海医馆的连得海医师,在年轻一辈中,连医师可谓是独占鳌头,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而且他还是张神医的弟子,要不让连医师与你走一趟?”
连得海刚刚出诊回来,身后还跟着蹦蹦跳跳的克离四,一进门他们便发现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还没有开口相问,便莫名其妙的被人推举出来。
克离四还有些好奇,平日里许多人对连得海都很有意见,认为他风头过剩,总是在槐大人面前说三道四的,怎的今日转了性,一致道起连得海的好来了。
“对对对,曹主薄,连医师年轻有为,与我们这些老家伙相比,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便是槐大人都赞赏有加,实在是难得。”
曹远打量了这个刚进门的男子一眼,瞧着此人丰神俊秀,气质不凡,他本就是来找连得海的,此时又有大家的推崇,便不再耽搁,与连得海一挥手,“连医师,与在下走一趟吧。”
瞧着连得海与曹远出了门,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当然,也有人于心不忍,毕竟是同僚,有些替连得海担心,不过被人呛了几句“看不过去便追上去啊?”,便也不再言语了。
克离四大眼瞪着小眼,有些发懵,不知道大伙的表情为何这样奇怪,想了想,他还是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