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谌扫了她一眼，问道。

“摩擦力的作用特性，独立性？”

凌晨冷不丁听到陆云谌的问话，紧张的用手抓住了衣服看向陆云谌的眼眸里盛满了紧张，完了完了，自己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凌晨吞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看着陆云谌。

这问题，自己是真不会啊！

因为陆云谌提问的缘故，班上的同学们皆是看了过来。

在凌晨觉得自己尴尬的时候，同时又有些懊悔！

刚才明明自己是看过的！

为什么就是记不住？

她能感觉到陆云谌落到自己身上的眼神有多冷漠！

就和自己站在北极的冰水里一样，真真是冰冷刺骨啊！

“怎么不说话？”物理课代表见陆云谌微微蹙眉，便替陆云谌提前喊道。

陆云谌蹙着的眉更深了，冷漠的双眸看了一眼那个课代表，眸子里无悲无喜，陆云谌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他也看不懂陆云谌在想什么。

“我，我……”凌晨支支吾吾的有些答不上来。

“老师。”邓言之有些看不过去的举起了手。

陆云谌看向邓言之。

“老师，能不能由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陆云谌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这么看着邓言之。

邓言之是知晓陆云谌的身份的，但此刻，是在人界，即使他是自己的老师，他也不会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