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雪学着钟离意的口气说，还挺像。

钟离渊被她逗笑了：“看来以后，南燕翎也没有什么夫纲了。”

“咦，从娘家的角度来说，这不正好么？哈哈哈……”

欢乐的声音，不时从小厨房里传出来。

坤宁宫外，站着一人一鬼。

是月初和流星。

“小龙将生。”月初无比安慰。

“不，是绝处逢生。”流星摇头，“她喂养过莲晶，接下来，会慢慢失去驭鬼之能。到最后，她甚至看不到我。”

月初沉默了片刻，轻声道：“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她一直想做个普通人。”

“是啊！普普通通的多好。可是月初，你见过哪个皇帝能脱下龙袍去当乞丐的？”

“脱下龙袍当乞丐的没见过，当道士的倒是见过。”月初轻轻一笑，“流星，或许你参透了很多未来。但是，在没有发生前，一切皆有变数。”

流星苦笑：“我特么的倒希望有变数，大变特变！”

问题是，变得了吗？他不知道。

他现在只希望，灵川岛的那些老家伙们，能忽视云暮雪的存在。

那里，关着一个君怜蕊就够了……

“陈院首只是代罪羔羊，这次在她身上动手脚另人高人。流星，是谁呢？”月初凝视着流星的眼睛，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