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惜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其实可以称病的。”
“下回我会这么做的。”南严轩撑着头,“我这次回来只是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儿子罢了,毕竟让我们回去的,不是他。”
“我想他是真不记得,你看,刚才他说二哥明年就该准备参加科举的事了,他记得二哥岁数差不多了,可是却忘了也在场的你早就可以去参加了,这不是摆明了没把你当回事吗。”南如惜笑了几声,“不过你也不需要参加科举就是了。”
“为什么不需要,我也这个岁数了,总得找些事情做吧?”南严轩想了想,“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喜,你说哪个容易些?”
“金榜题名时吧!你读那么多诗书,努力努力应该可以的!”南如惜拍了拍南严轩的肩膀,“不过你不是一直都在帮洛子初做事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但总觉得你们两个貌似在干大事。”
南严轩看着南如惜,笑的很怪异,“的确是大事,到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
“关我啥事!?”南如惜一惊,南严轩别过头,道:“没什么。”
大年初一,在仁亲王府与丞相府的气氛都相当不错时,南嫣儿悄悄说出一件事,使得两府人民心情复杂,过了两天,南嫣儿回了丞相府,仁亲王在旁陪着,就跟个小丫鬟似得全程扶着南嫣儿,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南如惜也回了丞相府,目睹了仁亲王紧张南嫣儿的样子,不禁思考,仁亲王对南嫣儿那是一见钟情,不过不是喜欢她的人,是喜欢她的脸,但是从目前状况来看,仁亲王对南嫣儿的喜欢已经从脸发展到全身了。
“不就是怀孕了吗,至于这么做作吗……”在南如惜思考时,南夏沛小声的话传入了她的耳里,她转过头去看看南夏沛,抿了抿唇,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