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她在监狱听说了他结婚的事,心里不高兴,所以让家里人为她出出气?
不错。秦葟这个判断,非常有条理。
他稍后就把这个真相告诉了上官,她虽讶异,但好像不太相信。毕竟,她已经一口咬定了是顾戎双做的。
秦葟安抚她:“没事。有我在,只是恶作剧而已,那边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但没想到,她什么反应也没有,转身就进了浴室洗澡。
秦葟愣了两秒......这小坏蛋,见他回来还不高兴,给她买礼物也不拆,真是越来越娇气了呢。
他在京城逛了逛珠宝店,给她买了一个新戒指,没有领证时买的那个贵,但这个细小,镶了一颗小钻,方便日常佩戴,也好搭配衣服。
因此,秦大boss觉得自己眼光极好,挑的东西都是特别适合她的。在他亲自给她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时候,他还想邀一波功劳:“怎么样,喜不喜欢?你以后每天都给我戴,这样别人就知道你结婚了。”
上官端详着自己的手,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过了一会儿,她问:“你跟谁去买的?是顾戎双吗?”
她已经多疑到了这种程度。
秦葟邀功的兴致被她一扫而空,淡定地说:“没有。我自己买的。”
“真的?”她仰头看他的眼神充满疑惑。
“真的。”秦葟挪到床上,扶住她的肩膀,要给她好好说教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别人行吗?我买礼物给你是为了让你开心的,不是让你怀疑我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像批评。上官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你去京城,确实,很可疑啊......”
“我哪里可疑了?跟顾戎双有碰面是因为工作的事。而且老甘也在旁边啊,你还怀疑我跟她过夜了不成?”秦葟想起她那晚的查岗,心里无奈极了。
有时候他真的不懂,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好比现在,他以为说了那么多,那么详细,奈何她的思想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她说:“是。”
她就是怀疑了他跟顾戎双一起过夜了。
秦葟重重叹了一口气,耐住性子跟她解释:“怎么可能呢?我有你一个都够了,你见我什么时候碰过别人?”
上官依然跟他杆着,“不知道。”
秦葟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便只有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别跟我耍性子了,我知道你爱吃醋,但也不能总这样怀疑来怀疑去,我跟你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他的脾气够好了,但她却委屈了,立即抱着膝盖,扁起了小嘴。
秦大boss一看不得了啊!他“啧啧”两声,伸手抱她入怀,心里真是又爱又恨,“不闹。我问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嗯?我走了那么多天,一点儿都不想我,还要跟我闹脾气?我哄你一个都哄不过了,哪有空管别人?”
上官很配合的砸出了两颗眼泪珠子,别过头不看他。
秦葟自知哄不过了,便换了一种亲热的方式——悄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摆,慢慢探上去,“好了,不哭啊。我们来玩游戏,玩小蝌蚪找妈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