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川这个时候假装注意力被画上的那个诗吸引到了。
摇头晃脑的读了两句。
“她是睡着了——
星光下一朵斜倚的白莲;
她入梦境了——
香炉里袅起一缕碧螺烟。
她是眠熟了——
涧泉幽抑了喧响的琴弦;
她在梦乡了——
粉蝶儿,翠蝶儿,翻飞的欢恋。
好诗好诗,不愧是南湖先生写的,确实这意境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
旁边的李银虎这时候凑了过来,好奇的问了一句。
“谁是南湖先生?”
李银川鄙视的看了一眼李银虎。
“南湖先生都不知道是谁?李银虎啊,你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一听李银川这话,李银虎当时脸上挂不住了,我一个大学生,英语口语不如你就已经奇怪到家了,现在你知道的文人我还不知道还被你这么鄙视,真是见了鬼了,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说李银川你瞧不起谁呢?我又不是神仙,一时间没想起来问问你怎么了,看给你嚣张的!”
李银川撇了撇嘴。
“陆小曼总该知道吧?”
“陆小曼我当然知道了!”
“南湖先生就是陆小曼的相好的!”
这一句说出来李银虎恍然大悟。
“陆小曼的相好的?啊,那不就是那个徐志摩吗?你说什么南湖先生啊!”
“李银虎啊,你可真愁人,一谈女人你就知道了,别的啥也不懂,南湖先生就是徐志摩都不知道?还得特意告诉你!”
李银川说完一转身推门就出去了,把对李银虎不屑表现的淋漓尽致,给李银虎气的牙根都痒痒,对着李银川的背影呸了好几口,不过那关李银川鸟事,反正你生气了我就高兴。
看完了正房,几个人接下来去看了西厢房,西厢房就是上次老毕太太住的那个屋子,里面陈设更简单,就是一套桌椅一张床,外加几个装衣服的木头箱子。
不过那桌椅不是别的,又是一套黄花梨的官帽椅家具。
而那箱子也不是寻常的箱子,颜色是紫色的,靠近了之后就有一股淡淡的微香,闻着这香味就让人感觉很舒服,心不由自主的宁静了下来。
以李银川戴过一阵木头手串的经验,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些箱子都是紫檀木的。
李银川轻轻的敲了两下木头箱子,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