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季凉川有些摸不着头脑，忍不住低头看向了凌菲，不明白他怎么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虽然认识凌正沧有些时间了，可季凉川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并没能真真正正的认识到对方。

“没什么，就是心虚了而已。”凌菲抿了抿唇笑了起来，她还能不了解自己师父吗？这十多年都是这么过下来的，早就习惯了对方的不靠谱。

“走，我们去看看茜茜。”凌菲看了眼正在清理现场的警方，靠在季凉川的肩膀上柔声开口，对方当然无有不应。

因为和刑昭打交道的次数多了，这些警方对凌菲都是认识且了解的，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刚才房间内的场景他们都看见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了的，还是需要专门的人士帮忙，不然又是一桩让人头大的事。

看见眼前的场景，季凉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满地的数不清楚的人皮实在是太过骇人，也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解决的，在心里面对凌正沧的评价又高了两分。

“这些人皮都是新鲜的从人的身上剥下来的，被保存的十分完整，其他的还需要拿回去给法医验证才能得出结论。”一旁的警官开口解释，凌菲两个人立刻了解的点了点头。

“茜茜……”这时候，那边的工作人员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过来，凌菲刚好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疼不住有些担忧的开口。

“没事的，这位小姐只是暂时的昏过去了，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凌大师你和她认识？”警官笑着对凌菲开口，瞬间抚平了对方的担忧。

“那就好。”凌菲小小的松了口气，潘茜茜那样的为自己，要是为此受伤她这辈子都要良心难安了。

眼见着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收拾的很好，自己最担心的人也已经得救，凌菲就准备离开了，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其他人的惊呼声。

“这还有个人——”惊讶中带着恐惧的声音着实让人很难不关注，凌菲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才想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李亚楠。

走近一看，李亚楠的胳膊上出现了深可见骨的爪痕，漆黑漆黑的一看就是淬了毒，脸色青紫交加，呼吸微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

“她这是怎么了？”季凉川有些惊讶，他当然是认识李亚楠的，不过也只是认识而已了。

“没什么，被画皮娃娃伤到了。”凌菲垂下眸子，声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