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些客人哪怕之前并不情愿，可在凌菲的威胁和诱惑之下还是会妥协的，可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油烟不进软硬不吃，死活都不肯摘下脸上的面具。

“如果你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就没办法了，请你另请高明。”凌菲不耐于对方的拒不配合，冷冷的开口道。

一直以来说明情况的人都是保镖先生，身为受害者的女人倒是毫无反应，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玩手机，听到凌菲之后她抬起脸来，眼中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这副要吃人喝血的凶残模样，几乎瞬间就让凌菲回想起了一个人——林柔佳。

凌菲的右手悄悄地对着季凉川打了个手势，季凉川有些懵，却还是在转瞬之间明白了过来，干咳了两声开口道，“两位，我们黑曜石事务所虽然刚刚开业，门户小声望低，可这不代表我们没有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行里的规矩我们可不能违背。如果这位小姐不愿意露出患处的话，我们也爱莫能助。”

保镖先生面色有一瞬间的尴尬，他当然知道这样很不合理，毕竟就算是找医生看病也没道理不露出患处的，可自家小姐的要求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权利置喙。

“这个……我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保镖先生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一个尖锐至极的声音打断了。

“啊——”脸上的面具瞬间碎裂，单凭双手根本就无法遮挡住脸上的伤痕和皱纹，女人低着头，尖锐的尖叫声从喉中破碎而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大小姐啊！躲躲藏藏的是怕我发现你吗？”凌菲脸上的神情似有嘲讽，冷冷的看着林柔佳。

这人还真是愚蠢，以为遮住脸不说话就能隐瞒住身份，妄想用这种小伎俩骗过她的眼睛。

破裂的尖叫声仍旧此起彼伏，弄得整个事务所都被波及到了，凌菲他们也露出了不耐的神情，季凉川当即忍不住了。

“大婶，你能闭上你的嘴，你这样很扰民的好不好？你要是再叫下去，我就把你丢出去，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模样。”季凉川掏了掏耳朵，忍不住吐槽。他从来都不愿意委屈自己，面对着那张可怕的脸更是半点耐心也无。

林柔佳的寿命本就剩下不多，再加上之前被小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脸上满是伤痕，配合起来和厉鬼几乎是差不多了。小乖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动物，它的爪子是带毒的，若是林柔佳好好的养着，过个三年两年的也就淡了，可她偏偏在脸上涂了许多的化学药品，初始时候不会有什么，过个几天就会彻底坏掉。

她的脸不光是苍老，更多的还是那脸上可怖的伤痕，甚至有的开始流脓，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恶心。

季凉川脸上的神情满是嫌弃，撇过头去不愿意再去多看一眼。就连跟在林柔佳身边的保镖先生，也是趴在一边大吐特吐，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酸臭味，丝毫管不了对方雇主的身份。

比起两个大男人，凌菲倒是显得淡定的多，只是看着保镖先生的呕吐物有些不满，冲着外面扬声开口，“小林，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人也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