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当初是你答应的！”白马一脸凝重的问道，双眸之中，带着一抹的不相信。

“但是，如今我的身份，不得不逼我如此做。”月夜冰冷的眸子看向了白马，带着一抹的不忍。

“可是，我依旧希望你，能饶过他。”白马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都可以忽略，但是那声音之中，是那么迫切的坚定。

月夜从她的神色中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白马是在为枯叶求情。

求情?他可还没见过白马为谁求过情，即使是自己……

他还记得小时假，自己犯了错，被父亲责罚时，白马都没有为自己求过情，她只会在自己处罚完毕后，亲手做一碗他最爱喝的莲子汤给他喝。

只是，白马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她每次的亲手为他做莲子汤，还经常跟随他一起上阵杀敌，他才会对白马动情，只是，这一切，她不知道罢了……

“白马，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月夜对上了白马的那双眸子，缓缓的道，眼眸之中，是冷漠与杀机。

“我就知道。”白马轻声的道，脸上带着一抹的苦笑，眼神看着月夜，苦涩在她的心间蔓延开来:“堂堂一个将军，怎么会因为我一介女子的话而放过一个可以唾手可得的功成名就机会。”

“白马。”月夜担忧的看着白马，不知为何，看着此时在眼前的白马，他总觉得这一袭白衣的女子，不是白马，而是另一个人一般。

“杀了他，和我一起回去。”白马凝重的看着白马下达着命令道。

白马听此，却是冷笑的看着月夜，在这一刻，她忽然就笑了，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看上去非常的开心，但是，那眸子之中，却是冷冷的笑意。

“白马，为了一个妖鬼，不值得你如此。”月夜在这时，缓缓的开口道，带着劝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