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辞低低的笑起来。言溪月缩着肩,想将手拿回来。
每次触碰到他的底线,虽然不确定底线到底是什么。但只要碰触,那人都会这样低低的轻笑,哑一点声音在喉咙里,声线虽然低靡,却依旧还是好听,然后他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抬头,温柔看着言溪月,问:“和他睡了么?”
“没有。”
傅云辞凑近言溪月,将鼻子轻轻的闻了闻,气流从言溪月耳边走过。
“我闻到不属于我的味道了,言溪月。”
“没有……”
言溪月的腔调终于改变,冷淡中有一丝的害怕和抗拒。
傅云辞不为所动。
他无言的将头低下去,专心研究言溪月手中掌纹。
指中的烟极慢的烙下,烫在言溪月手心中。
一点点摁入皮肤。
言溪月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回,才到一半,忽然停了动作,任由那人在她手心里刻下圆形标记。
极满意的长叹一口气,傅云辞开始微笑道:“看,这样不是很好,帮你赶走其他人的味道。”
“你喜欢么?”
“嗯。”
“溪月啊,你的缺点就是太沉默了。”
“哦。”
“好吧,接下来……去洗个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好……?
......
头有一点隐隐的痛。刚才被灌着喝酒,一杯两杯,面色泛红,辛辣,接连着使劲咳嗽。言溪月的皮肤天生苍白,那人似乎喜欢看见那些白色上被染些其他的东西。
拖过一条毯子搭在身上,言溪月蜷缩角落。
真的很难受,并且不知道怎么述说。
呆会儿还要清洗伤口,又是新一轮的疼痛。
言溪月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开始还想着寻找答案,时间太长以后便觉得连答案都是多余。
猜猜看,还有多少年可以离开。
或者说,还有多少年舍得去死。
她不恨那个叫傅云辞的男人,因为只是麻木和害怕。只要他不过分伤害自己,其实去哪里也一样。
没有这个人,也会有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