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还真的没睡？

是因为他么？

秦菲絮一直在装睡不敢动，感受到他的触碰，整个人就僵住，特别是听到他的话，就像是做了错事被发现，有些无措：“我还不困。”

夜墨辰扳住她的双肩，让她转身面对着自己，透着窗外的月色，他深眸凝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

秦菲絮咬着唇，垂下眼眸沉默不语，生怕自己一个说错话又会惹他生气。

夜墨辰无奈地叹口气，将她拥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早点睡吧。”

秦菲絮迟疑了一会，鼓起勇气地抬起头看向夜墨辰：“你是不是不生气了么？”

夜墨辰背脊僵住，亲吻着她的发丝：“你也知道我生气？”

秦菲絮轻轻点头，微顿，恍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在意你，才这么在意孩子。”

“……”

“可是，你偏偏要强迫我去选……”

夜墨辰眯了眯眼眸，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嗓音低沉了几分：“孩子比我还重要？”

“你和孩子都重要。”秦菲絮在黑暗中，眸光慌乱地盯着他：“这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么？”

“在我心里，你比孩子更重要。”夜墨辰额头抵住她的，眸光晃动地愈发厉害：“从来，任何人都无法将你取代。”

即便是孩子，也不能。

并不是他偏心，而是他无法承受失去她。

她为什么偏偏不明白。

秦菲絮神色一晃，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有些紧张兮兮：“如果不到最后一步，都不能放弃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