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回到公寓。
玄关处摆着一双男鞋,浴室里传出电视音乐声。她去拿了两支酒杯倒了红酒,送到浴室。
“什么喜事?”
陆衍之手臂还沾着泡沫,接走酒杯。
苏洱挨着浴缸席地而坐:“今天去试镜《青烟》了。”
“《青烟》?”
他有点意外。
像是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兴奋,苏洱眼睛亮亮的:“黎安儿培养新人接演青烟,我偏要横『插』一脚,她心里堵得慌我越是高兴。”又瞄了眼陆衍之:“你跑来这里就不怕黎安儿生气?”
他轻哼:“怕。”
苏洱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报复『性』得扑上去往他脖子里咬。他动也没动由着她『乱』咬,直咬到发红淤血了她才罢休。
这个位置,不系领带完全遮不住。
陆衍之低睨着她:“就这点本事?”
“你送她的项链很漂亮。”
“当然,私人订制。”
苏洱盯着他,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以前爱苏小姐爱到不行,现在苏小姐回来了还要和她纠缠不清。
是太薄情还是见异思迁。
她喝光杯子里的酒,说:“洗完澡你就走。”
人刚站起来手臂被猛地拽住向后扯,她嘭得一声栽到浴缸里。这个浴缸足有五人宽度,当初她刚搬来这里时还好奇:“为什么家里装这么大的浴缸?”
他不要脸地说:“为了洗鸳鸯浴。”
苏洱跌进去有溺水的窒息感,脑袋探出来好不容易呼了口气嘴巴被他蓦地摄住。陆衍之一贯的侵略气息席卷全身,脑子里还是空白一片,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剥得差不多。她连逃跑都是徒然,两条腿已经被他架到肩上。
“套,戴套。”
她好不容易夺回说话权。
陆衍之笑:“多麻烦。”
“不戴滚蛋,我嫌脏!”
想到陆衍之可能也这样对黎安儿,她心里就一包火『乱』烧。脏这个字让他一僵,接着眸生戾『色』发狠地侵入狠撞。苏洱不舒服地闷哼,听到他恶劣冷笑:“脏?那就跟我一起脏!”
苏洱后悔地不得了,折腾了两回,卧室里又是一次。
抱她去洗澡又是煎熬。
浴室里全是扫落的瓶瓶罐罐,她最后都哭了,上气不接下气得耸着肩膀他才心软得吻掉泪珠抱她去睡觉。
苏洱累趴,沾了枕头就睡着。
要不是半夜下了场大雨,客厅的窗又没关吹得百叶帘嘭嘭作响,她或许会睡到第二天下午。小手往被窝里『乱』『摸』,黑暗里『摸』到一堵宽厚肉墙。
于是拿脚踹他。
她正好踹在陆衍之腰里,本来没醒,她又连续踹了几脚,一下比一下重踹疼了,才醒过来抓住『乱』蹬的脚丫子:“嗯?”
“去关窗。”
“外面冷。”他耍赖皮不想离床。
她惺忪着眼,没睡饱得起床气大的不得了,捂在枕头里哼哼唧唧恨不得打死他,“吵,吵!”
“臭小孩。”
他终于妥协,嗔怪了句爬下床去客厅关窗。
苏洱隐约感觉他回到卧室爬上床,一条手臂穿过她后颈把人一带滚到他怀里。她困得不得了,不知是否错觉好像听到他说轻呢:“小耳朵。”
第二天陆衍之穿衣服,苏洱发现领带系上去那道咬痕居然遮住了。
心想,该再往上咬。
《青烟》开拍,苏洱进组。
第一场戏就是单纯善良的女主郑舒洁庶女入府,因嫡长姐的爱猫误食了女主的『药』草而死亡。
长姐一气之下巴掌伺候。
可苏洱还没抬手,郑舒洁先一步耳光打在她脸上。
用的力度还很重,啪一声清脆。
“卡!”导演怒喝:“郑舒洁你怎么回事,这场戏挨巴掌的是你!”
她忙道歉:“对不起导演,我太紧张了,再给我次机会。”
苏洱心里冷笑。
调整好状态,导演喊action!
郑舒洁故技重施还想打她,只是这一次苏洱挡住她的手,扬起落下力度比她重上几倍打下去。全场人皆倒吸口气,郑舒洁捂着脸蒙住,连台词也忘记讲。
“郑舒洁!你台词呢!”
导演一声吼才让她回过神,苏洱抿唇冲她微微笑。
这场戏ng无数次,不是郑舒洁忘记讲词就是她反应慢半拍,好不容易通过了,郑舒洁的左脸已经红了一整片。导演卡声之后,她终于哇得一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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