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片刻呼吸的几乎,迸出嗓子眼的却是一声娇『吟』。
连她自己都惊住。
陆衍之原先的理智全被这一声击溃,热流一瞬往下腹涌,抱住她的腰臂力惊人得把人拎起来丢在床上。苏洱没来得及弹坐起来,他已经覆上来,熟料得拉下连衣裙拉链把她剥得干净。他在床笫间一贯会撩,不热火焚身才怪。
苏洱被他撞得恍恍惚惚间,听见手机铃声。
“喂。”他停住,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接听:“我在剧组,吃过了,你早点休息。”
这么家常的回答,显然是黎安儿打来的。
黎安儿说她嫉妒,的确她是嫉妒!
陆衍之低头见她一脸走神模样,挺了挺腰,触觉再次被激发惹得苏洱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漏出声音。
她憋得脸都红了。
他勾唇,痞然一笑,故意的!
苏洱气地咬牙,撑坐起来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咬他耳朵。
果不其然他一阵闷哼。
“我还有事。”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专心致志去对付她。苏洱自觉闯了大祸但求饶已晚,为了宣泄自己不满,她发狠往他肩膀咬、故意往他脖子里留痕迹。她越是耍心眼他越是不放过她,一直到完事她连澡也懒得洗眼皮一搭上就睡着。
苏洱第二天醒来,陆衍之已经走了。
她身上已经换了睡袍,头发也是香的,显然昨夜有人帮她洗过澡。
聂烟早晨来酒店接她时,说:“陆总先回公司了。”
走了也好。
起码大家不用看他脸『色』拍戏。
陆衍之这一走,一直到《周鱼水》杀青他都没再来探班。
直到电影上映取得高票房,苏洱与段熠同时摘得最后欢迎新人奖后的公司庆功宴上,她才再次见到他。
只不过,他挽着黎安儿出席。
“这是谁?”宾客里有人不认识黎安儿,奇怪的问。
好事人回答:“陆总的新欢。”
“什么?叶璨星这么快就失宠了。难怪开始演戏了,原来是想自力更生。”
“不过陆总口味跨度也太大了,这女的怎么长那样?虽然不想承认,但叶璨星比她美多了。”
有人冷笑:“美有什么用,看久了还是会腻。”
苏洱听得心里疼,又见黎安儿脖子里戴着那串珍珠项链,更觉得喘不上气。
她现在一点没当初的自卑样,靠在陆衍之身边笑容款款,似乎已经忘记脸上的可怖的疤痕。
大提琴先起调。
舞乐响起,大家各自邀请女伴共舞。
苏洱看着陆衍之和黎安儿在舞池中央共舞,眸光黯淡得转身往屋外走。坐在秋千椅上望着昂头望着月亮发呆,直到一股香水味袭来,一只细白的手递来一杯红酒她才回过神。
“和我喝一杯吧。”
黎安儿歪头,甜笑。
见苏洱不接,她于是说:“没毒,还是说叶小姐连和我喝杯酒的气量也没有?”
“怎么会。”
苏洱接走酒杯,不与她碰杯直接一饮而尽,把空杯放在椅子上。
“这么好的酒一饮而尽,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苏洱说:“对我而言,酒过穿肠,都一样。”
她站起身要走,黎安儿却说:“不觉得羞愧吗?我都回来了你还留在璨艺算怎么回事,光明正大『插』足我和衍之的感情,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啊。如果你想离开璨艺,解约的事我能帮你。”
“我原本是想离开。”苏洱笑着看她:“但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想走了。”
黎安儿讥讽道:“话我不会说第二遍,好歹你自己分清楚,否则,倒霉的只会是你身边的人。”
苏洱心一跳。
四周到处不见聂烟踪迹,她走到宴厅也没找到她的身影。
车轮碾过一块石头,车身颠簸,聂烟嘭得一身从座椅滚下去。头顶疼痛让她清醒,隐约听见副驾骂司机:“好好开车,悠着点。”
“人滚了,看看死了没别闹出人命。”
副驾驶于是探身到车后去试她鼻息,“没死,看她长的够漂亮的不如找个没人地方快活快活。”
“她可是女保镖,醒来麻烦。”
“手都捆住了,怕什么。”
话落,他摁在聂烟鼻下的手被她突如其来得咬住,男人痛地大叫:“松口!臭娘们!”
司机手忙脚『乱』要停车,聂烟举起被绑在前面的手拽住男人的手往后座拉,等男人身体往里送之际,一拳打在他下巴,男人惯『性』上扬脑袋头顶嘭的沉重一声装在车顶,疼得连声哀嚎。
<!--/05/9151::0cle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