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洱也空闲又好久没见她,便欣然接受。
“表姐,那天的秀我看电视了,真漂亮呀!”徐晓善挑了几款粉底『液』边与柜姐交谈边扭头赞她。
“你指衣服还是我?”
她眨眨眼:“当然是你啦,我的表姐天下第一美!”
苏洱刮她鼻子:“今天嘴这么甜,不多选几样送给你真对不起这句天大得赞扬。”
徐晓善也不客气,各类都试了下,苏洱买完香水去别处闲逛了会儿,正好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那天被杜谨言带走的女人,她不禁跟上去。
女人走出去不久,正好有个孩子牵着气球奔跑摔倒在地。
她立刻上去抱小孩起来,不料小孩子一看到她的脸,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四周路人纷纷侧目。孩子的家长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推开她,骂:“你这人怎么回事!还想拐卖孩子啊!”
“不是的,他摔倒了。”
家长说:“我家孩子三岁开始就不会摔跤,倒是被你吓哭的,顶着这张脸就不要到处『乱』逛了。不光影响市容还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有没有自知之明呀!”
经她一说,四周围观人群立刻把视线落在女人脸上,她瑟缩得低下头两手死死拽着裤线。
苏洱看得生气,跑上去挡在女人面前,“刚才我全都看见了,是你孩子跑太快摔跤,这位小姐好心抱他起来。你不光不谢还恶语中伤她,不觉得很没素养吗?”
“关你什么事。”
家长冷笑,苏洱微笑道:“是不关我的事,只是有些感慨。有些人看上去端庄漂亮,心地却比烂番茄还不如。有些人虽然其貌不扬,但心地却光芒万丈。”
“你!”
家长气地脸『色』发红,还想泼『妇』骂街但四周有人在拍录像,她又理亏最终抱着儿子悻悻而去。
女人沉默很久,才低声道谢:“谢谢。”
说完就要走,苏洱忙拦住她,把上次的项链递给她:“这是上次你忘在医院的东西,衣服的话不如给我个地址,我帮你送过去。”
“不用,项链找到就好,谢谢你!”
项链对她很重要的样子,她脸上『露』出失而复得的欣然笑容。
苏洱却没撒手,问:“关于这条项链,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去拉走项链,临走添了句:“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苏洱一怔。
这什么意思?
等她消失在苏洱视野里,徐晓善来拍她肩膀:“表姐,你认识她呀?”
“见过几次。”
徐晓善嘟囔:“这人怎么无处不在,到哪都能碰见,真烦人。”
这次轮到苏洱诧异:“你也认识?”
“她是我们学校搞清洁的,喜欢画画经常借用我们的画室,我也挺纳闷,分明穿戴的都是低调类奢侈品,偏来学校打杂,真是怪人一个。”
“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晓善说:“……好像叫,黎安儿。”
说完耸耸肩,似乎觉得这个名字压根不配她的长相和气质。
苏洱逛完街,让聂烟来接。
在车上,她又问了些徐晓珊关于黎安儿的事,讲到后面晓善都烦了,只说:“表姐你怎么对她这么有兴趣?”
“哦,只是好奇。”
送完晓善回家,车刚起步,苏洱喊了声聂烟,聂烟说:“我明白,会帮你调查这个黎安儿。”
她笑着说:“聂烟,你是有读心术吧。”
“是你心思太简单,全写在脸上。”
苏洱把香水递给她:“呐,也不是白帮忙的,这款香水我挑了很久,很配你。”
她冷脸上难得『露』出笑容。
聂烟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况且还在隐瞒陆衍之的前提下。
她把资料送来公寓时,苏洱正在睡懒觉,脸也没洗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翻她给的文件。
聂烟说:“黎安儿之前生活在伦敦,三年前出了场车祸导致脸和身体大面积烧伤,虽然做过植皮修复,但依然没得到改善只能勉强示人。”
难怪她右脸坑洼一片,肤『色』略有不同。
而且,黎安儿之前居然还跟她在一个国家,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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