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的头饰。

宋弈慧左看右看一眼。

觉得没什么差错。

穿上李嬷嬷拿来的衣服。

一件素色的外衣。

自皇后薨逝后，整个宫中，都要穿上素衣。

这是沧澜国的律法。

“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话落，便也听到了外面“砰”的一声。

吓得宋弈慧身子一颤。

“什么声音？”

目光看向李嬷嬷。

“我去看看。”

快步走出去。

刚把门打开，一阵气浪打来，直接将李嬷嬷，往柱子上撞去。

宋弈慧被那一声巨响，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顾千雪踏着步子走来。

宽大的帽子，将她的一半的脸遮住。

宋弈慧睁大双眼，头微微往下低。

想要看看到底是谁。

“你，难道忘记了吗？”

那一声“你”字，就让宋弈慧心中一颤。

这熟悉的声音，一时间惊起宋弈慧的记忆。

这是顾千雪的声音。

她竟然来了。

宋弈慧不敢相信地往后退。

她终于还是来了。

“你怎么来了？”

脚后跟碰到了柱子，心中一慌。

“我，怎能不来。”

看到她过得这么好，当然要来讨债了。

“看到你过得这么好，我怎么安心呢。”

顾千雪挑眉。

眼睛谄媚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宋弈慧。

“过得好？”

宋弈慧指着自己的脸，苦笑。

“你看，我现在是好的样子吗？”

眼角的皱纹横生。

“我怎么会好呢。”

每一晚睡下，脑海里全部是他们的面孔。

梦里，都是他们的身影。

“我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