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已经板上钉钉。

“你们为什么要杀师傅，他与你们无冤无仇。”

文馨然眼眶发红，想到文也鹤死的场景，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小安不再装傻，默默后退一步：“他该死。”

“你放屁！”文馨然气急了，一鞭子甩过去。

她胸膛不停起伏，是真的气狠了。

“神明要他死，他不得不死。”小安抬眸笑了一下，说道。

“神明？”李景凡很迅速的抓住关键词：“哪里来的神明？”

“神女千年前已经陨落，世间再无神明在世。”他说道。

“何况就算是神明在世，九州是神女的家，神女也不可能杀师傅。”

“是么？”小安冷笑了一下。

“我二人是神宫的神仆，只听神明的指挥行事。”

“文也鹤该死，因为神明要他死。至于为什么，不如你们去问神明吧。”

小安的眼中满是恶意。

“我们见不到神明。”李景凡捏紧了拳。

“但我们可以留下你们两个人的性命。”

“为神明做事，死，又有何惧？”

小安不屑一顾，男人也笑，浑然不怕。

君二多长了个心眼，问道：“你们是神明的神仆，还是神女的神仆？”

“神宫...是神女殿吗？”

小安和男人对视，半晌不语。

神宫当然不是神女殿。

可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主子说的那句话...

想及此处，男人点点头：“神宫正是神女殿。”

为了主子的命令，将神宫说成神女殿，应该没事吧？

只是可怜了神宫，要被误认为是神女殿，被神女殿亵渎。

“你们是如何杀了师傅？为何没有一点痕迹？”文馨然质问道。

“神仆杀人，怎么会留下痕迹给神明添麻烦？”

小安很是奇怪的望着她，反问道。

“那小雅呢？她是无辜的吗？她是不是也参与其中？”文馨然还是不解，又追问道。

“小雅...哼！不过是一个叛徒罢了。”

小安脸色很是难看，眼神阴鹜：“一个神宫最低贱的神仆，竟然也敢背叛神明，临阵反悔。”

“死都是便宜她了。”

男人手指不自觉蜷起，他没有反驳小安的话。

尽管小安在侮辱他曾经的女人。

“但是小雅还是死了，是你们杀了。”李景凡面无表情。

“是我杀的。”小安点头应声。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李景凡不耐烦摆摆手：“杀了吧。”

小安和男人神色一凛，此处并没有机关阵法，难道李景凡说这句话是虚张声势？

他们连文也鹤都杀得了，李景凡该不会以为，就凭文馨然和君二两个人，就能杀得了他们吧？

但是他们来执行任务的时候，主子说过要他们提防李景凡。

连主子都要提防的人，自然不容小觑。

“杀了他们，此间事了，我就该回去吧。”李景凡望着山下，不知孟沁怎么样了？

“是。”

凭借文馨然和君二当然打不过这两人，但加上李景凡就不一定了。

九州以预言之术闻名，实则武力并不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