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凌佑霆才突然想起下午在辉煌酒店的时候，张宝华面对自己一直都带着丝丝惶恐，脸上身上的汗水一直都没有干过，先开始凌佑霆一直以为他是虚胖，缺少运动导致的，现在看来张宝华一早就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不曾透露半点。

一想到这里，凌佑霆的心顿时跌到谷底，轻声呢喃起来：“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此刻周围的环境特别的热闹，酒吧里的驻唱拼命的扯着嗓子喊麦，DJ熟练的打着碟不停的和台下的观众互动着，整个现场一片燥热。

而凌佑霆的心里却特别的静，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整个脑子都是懵的，被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到了。

楚夜再次点燃一根烟轻轻塞在凌佑霆指缝里，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大口地抽着烟，眼神复杂。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佑霆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紧闭的双眼，喉头一阵嘶哑地开口：“哪里能找到他？”

楚夜犹豫了一会眯着眼睛说道：“后天是她母亲的祭日，他出国之前一定会去祭拜，那天再联系他吧，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

凌佑霆微微颔首，瞬间明白了楚夜的意思。

今天楚夜在凌佑霆出现的时候，拨通了方子业的电话，故意引导凌佑霆说出那番话，为的就是提醒方子业：凌佑霆带着诚意来认错了。

至于到底怎么选择，楚夜并没有干涉，一切都由方子业自己决定。

所以，这两天尤为重要，给方子业一个缓冲的时间，也给凌佑霆一些准备的时间。

想到这里，凌佑霆不再犹豫，缓缓点了点头拿起外套，踉踉跄跄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留下暗自神伤的楚夜在那儿抽着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