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你怎么了？我听说你刚刚在开会的时候.......”

余恬的话说到一半，自己就渐渐的停下来了。

因为她对上了司墨寒的眼神，冰冷，淡漠，还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

那表情分明是在告诉她：你逾矩了！

事实上，余恬的确逾矩了。

她和齐风一样，下意识就以为司墨寒是生了什么大病，所以才会心慌意乱，情急之下喊出了那个她在心底喊过无数次的名字：墨寒......

可是，以前在司墨寒面前，她总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喊他司总的。

像墨寒这样亲昵的喊法......这是第一次。

而很显然，司墨寒非常不喜欢她的这个喊法。

在司墨寒看来，余恬只是他那几个非常得力忠心的手下其中之一，他愿意给她信任，给她超高的薪资水平和在公司里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司墨寒是领导者，余恬只是他手下的“兵”。

在某些时候，也许可以说他们是朋友，毕竟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但是，也绝不至于达到好朋友的程度，毕竟司墨寒从来不喜欢和其他女人有太多瓜葛。

还有，司墨寒不喜欢别人随便闯入他的办公，不喜欢属下打听他的行程安排。

非常不喜欢。

以及......司墨寒回办公室才几分钟时间，余恬就收到消息赶来了。

是她过分关注他的事呢，还是今天开会的那批人里，有她的“耳目”？

那这公司，究竟是他司墨寒的......还是她余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