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凉坐起来，因为她关上了机器，也就变的无所畏惧。

“既然已经说起了顾以寒，那不如就谈谈我们之前答应过的事情。”

她说话的声音很平淡，淡的就像是今天根本就没有受到惊吓一样。

舒安含笑的将腿放在床上，转身，与明月凉面对面，然后盘腿，拿过一个玩偶放在腿上，笑道：“既然答应你了，就没想要食言。说吧，你想要问什么问题，我都尽可能的回答你。”

她脸上是笑着的，一点儿都不严肃。就好像不过在说别人的八卦罢了，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知道顾以寒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女孩儿吗，好像是从他大学就开始喜欢上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舒安似乎没想到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低头，轻轻一笑。

“你说过只要你知道的，你都会告诉我的。”

明月凉怕舒安说话不算数，便提醒。

“当然。”舒安点点头，一只手抓着玩偶的耳朵，一只手抓着玩偶的手，抬眸，盯着明月凉，表情严肃，已经没有笑容，似乎是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顾以寒，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我也是从柿子那里知道的，那个人很善良，那段时间，他有很多的非议，正是那个女孩，给他温暖，让他活到了现在，但是不喜欢他。”

这个明月凉知道的差不多。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女孩儿是谁？”

舒安冷不丁的问。

明月凉不想知道才怪。

她说很久之前就想知道，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