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觉得这样一分析，就有了很正当签协议的理由了。

“所以，之前我说的阴谋就是真的，你想好了一切，才会拿出早就拟好的协议，也早就已经有了电视剧合同的事情，一切都变了合理了。”

明月凉这样说着，可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可想不起来，好像有那个地方不对。

“你还想到了什么？”

“你对我很凶，是不是因为你把我当成那个女孩？”

顾以寒脸色阴沉，没回答。

明月凉就当做他是默认，说：“是不是那个女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很爱她。”

“差不多。”

“顾以寒，你把我当成替身无所谓，但我不想要你再那样的对我，如果是那个女孩的话，应该也不希望你这样对待她。你把我当成那个女孩，能不能好好的对待？就算是弥补之前的遗憾，把你的爱最后的抒发出来，我愿意陪着你到生命的尽头。”

明月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就是想起舒安说的话，说他很脆弱，想也许是那个女孩伤害了他才这样的。他生病了，很有可能活不久了，虽然是顾影帝顾大少，但也不想他就这样遗憾的离开。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顾以寒也许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之前那样对待，以为那么恨，现在知道绝症的事情，居然有些不忍，还很同情。

想着说的有点不妥，正要反悔，刚抬头，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顾以寒的声音，“你要陪着一直到死？”

“嗯。”

明月凉点点头。

顾以寒上前一步，抱住明月凉，嘴角带着微笑，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桂花的香味，有点沉醉，道：“你说的，陪着我到死，不许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