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偷刀与杀人,未必是同一伙人干的。”刘勋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看法:“二来,他们应该盯上这家店许久了,被盗的,也并不知这么一把刀而已。而且老板实际上也一直没发现这些东西遗失,直到你们上门。
或许……不出意外的话,得月底或者月初,老板统计核对账目的时候才能发现。而他们店里的这种监控,因为受限于硬盘容积——毕竟大硬盘成本也蛮高的——监控只能十四天甚至七天滚动覆盖,到时候就想查也查不到了。”
祁渊皱眉:“还不是一伙人?这把刀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刘勋耸耸肩:“这我们就说不清楚了,得靠你们去调查。”
他轻轻点头,沉思着走了。
挪到那间问询室,见松哥还在里头问话,而且把老海也叫过来了,他便没进去打扰,琢磨琢磨,就往苏平办公室走去,把情况告诉他。
“噢?”苏平掏出手机一瞧,点点头:“好在还是截取到了比较清晰的正脸截图。
嗯,等会儿喊小高把照片做个锐化,让他们轮廓五官看上去更加分明一点,然后我喊线人打听打听消息吧。对了,这家店所在的花鸟市场,是位于那一片来着?”
“明丰街花鸟市场。”
“成,我知道了。”苏平说道:“那一带我知道,治安不大好,三教九流的家伙挺多,某些家伙在这一行当里头,消息反而灵通。等着吧,很快就能有消息了,之后就继续跟进。
哦对了,松他还在审着那个猪大肠?”
“是啊。”祁渊轻声说:“那家伙,确实也有够奇葩的。
再者,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虽然很排斥受害者有错论,但这桩案子也不得不说,周戴华的一枚忍让,甚至说‘溺爱’,也的的确确是在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倘若这一次,周戴常接受了惩罚,能改过自新,对于这两个家庭而言其实都是好事。坐几年牢并不可怕,但周戴华依旧这样我行我素下去,可能会闹出悲剧来。”
“难得你看的那么透彻。”苏平轻笑:“我还以为你会偏执的以为错都在周戴常身上呢。
当然,善良本身,不是错,我们也不能怨周戴华太重感情,只不过这种毫无底线的忍让,同样也并不值得提倡罢了。”
“那本案呢?”祁渊忍不住问:“这一枚匕首……
我们现实找到了周劲聪一家,随后得知他们家的匕首被盗,被周戴常偷走卖给文玩店了,之后文玩店再次失窃,匕首又落到了这三名嫌疑人手里。
而凶手杀人,按理根本不需要费如此周章获得匕首,换句话说这三名被监控拍到的嫌疑人,估计也并非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