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回宿舍，直接去了字节跳动的新办公区，离学校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进了办公区，前台小姐一下就认出来他，恭敬称呼：“张总好”

张瑞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仅次于今天宋希倩的那句老公。

突然想起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在哪，让前台小姐带着他去，进到办公室，张瑞巡视了一番，三四十平，不大不小，很好。

正想召集人开会，孔教授电话到了，：“你在哪里？”张瑞忙道：“学生刚回京都”孔教授道：“来我这一趟，我有话问你”

张瑞不知这老头有什么事，不敢怠慢，和赵鼎交待了一下，急匆匆的去了。

到了孔教授哪里，还是那间办公室，敲门进去，鞠躬施礼，恭恭敬敬道：“老师，学生来了”

孔教授正在写字，办公室还有一老人，这人张瑞却是认识，给他们上过课的，姓陈。

孔教授专心写字，也不理他，张瑞偷眼瞧去，见孔教授神色不善，不敢多言，只是在一旁垂手等着。

好半天，孔教授写好了字，跟身边陈教授说：“老陈，你看我这字如何？”陈教授看了张瑞一眼，道：“孔老的字，自成一体，不拘一格，果然好字”

孔教授瞪了张瑞一眼，抓起桌上宣纸，哗啦一下丢到张瑞面前“你也看看，这字到底如果？”

那宣纸飘飘转转的落下来，摊到地上，一半展开，一半遮挡着，张瑞低头看过去，再也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