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倩眼睛的温柔已经化不开了，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一个张瑞站在前面，站在她心里。

那老人站起来，走上前台，温言问：“你就是张瑞”

张瑞恭敬回道：“老先生，我是张瑞”

老人笑道：“你们孔教授早就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天下奇才，我还不信，觉得他言过其实，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学界后继有人，好好好”

梁锦城低声给张瑞介绍：“这是牟教授，和你们孔教授一南一北，都是文学界的泰山北斗”

张瑞恭敬的说：“学生见过牟师，学生福薄，至今还未在孔师座下伺奉左右，聆听教诲，这次回去，就要做起来了。”

牟教授看了看宋希倩，笑着问：“这就是宋希倩吧”张瑞过去拉过宋希倩说：“快给牟教授问好”宋希倩脆声问好：“牟教授好”牟教授问：“你在哪个学院？”宋希倩说：“经管学院，金融专业”

牟教授见张瑞恁大的名气，却如此知礼守节，对他越发喜爱，不由得爱屋及乌。

笑道：“我虽年迈，也常上网，早就知你二人，今日一见，果然天作之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宋希倩，：“这是我年轻时，在法国留学购入的，陪在我身边几十年了，今日送于你，望你二人不忘初心，善始善终”

张瑞忙道：“牟师，这礼物太过贵重，学生实不敢收”推拒半天，宋希倩方才喜滋滋的收了。

文学社成员们，见牟教授对张瑞如此看重，不由的很是羡慕，武蹇没脸待在这里，早就偷偷跑了。

牟教授问：“你对当今文学教育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张瑞说：“牟师见问，学生不敢不答，今日之教育，只重术，不重道，不客气的说，我们培养的实际上是考试机器罢了，长此以往，恐非国家之福”

牟教授笑道：“哦？愿闻其详”

张瑞说：“有一句话”心道：“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哪个德国人也不知出生了没有”接下去说：“教育的本质是什么呢？学生以为，教育的本质就是，一棵树摇动另一颗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学生胡言乱语，牟师勿怪”

牟教授见他把教育的本质形容的如此诗情画意，不由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