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怀虎叹了一口气，“最开始的确是怪的，可是这么些年，早无从怪起。我归京知道她不在后，就只剩下后悔了……”

“你的确应该好好忏悔。”顾长安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意道：“当初飘飘艳名太盛，连惠帝也慕名而来，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她才劝你去参军把你打发的远远的。嫁给我，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她不得不找一个栖身之所。”

“什……什么……你说什么？”木怀虎一惊，随即抓住了顾长安的衣领，“飘飘到底怀了谁的孩子？”

“是你的孩子，汐汐是你的女儿。”顾长安赤红了眼，“我跟飘飘清清白白，从头到尾，我跟她并无半点苟且。”

木怀虎震惊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等消化完顾长安的话，顿时捂住了脸，又哭又笑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那么傻，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浑蛋，我浑蛋，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木怀虎狠狠的给了自己几巴掌。

他恨自己当初的年轻气盛，如果他能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或许事情就不会像现如今这个样子。

而汐汐，想到那几乎跟心爱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从最开始见顾洛汐开始，他就莫名觉得很亲切，他原本还以为她像恋人之故，原来是父女天性么？

像是想起了什么，木怀虎一天忐忑的开口道：“汐丫头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