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死，都是小事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苏唐。”

君司安不知道苏唐到底为什么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那么淡，淡到好像可以随时放手，一点也不珍惜，但他知道，他不能让苏唐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他很轻声地跟苏唐说：“这世上有很多事都很重要，你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你好好活着也很重要，我一定会治好你，这也重要。”

“你又不是大夫，别闹了。”苏唐却笑得落拓不羁。

她清楚，这不是君司安无能，也不是他手下的人是废物，实在是那条狗逼太厉害了，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比他更懂得折磨自己的人……的狗逼。

“你要相信我。”君司安的声音轻，但很笃定，“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苏唐笑道，“其实这也不是经常发作，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有规律可循吗？”

苏唐默了一下，咋说呢，要我告诉你，我一想到苏家那个老王八蛋我就头疼？

苏唐歪着头，故意多想了一会儿，才说，“可能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就好。”

“那我们就不要想了。”君司安抚过苏唐额前的碎发，有些喑哑的嗓音说，“我们好好过以后。”

苏唐没想到，这辈子她还能听到“好好过以后”这句话，对于朝生夕死的日子她太熟悉，对遥远的未来她却万般陌生。

“好。”

苏唐掩下心里翻开的酸楚，笑看着君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