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河青城久处和平中的情况也就是个鱼腩而已,可能被异界的势力找上门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届时未曾见识过这种异状的大家恐怕只会遭受各种劫掠和砍杀,表现出来的应对甚至还不如被自己努力过来的俘虏们,当然也更加比不上那些从乱世中挣扎出来的先辈们。
若叉并不知道旁边的人在瞎想些什么,当他说到一半时才突然意识到刚才似乎有些抹黑先辈的嫌疑,至少会给面前的二人一种祖先非常弱的感觉。这样一来就未免会被别人所看轻,于是他就又赶紧补充道:
“别看有的敌人一开始会厉害非常,但往往等后路断绝后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而且还是过不了多久就撑不住了。但具体能撑多久还得看他们带来了多少辎重,短的大概也就是坚持三五个时辰就不行了,都不用我们去收拾便会死得非常惨。长的也不过是三个多月而已,那些如同神话传说般的大神像再有能耐也会定在地上,剩下的家伙们就可以通过偷袭来解决战斗。
甚至是先祖们都总结出了规律,那就是两边环境差异越大的就越对咱们有利,有时候光是让他们撇开头罩喘几口气都能要了命。所以当他们嚣张的时候就不要硬顶,只等圣门关闭后再观察一阵便可收复失地了。”
唉……每每看到这些记述都觉得非常后怕,还好圣门终究是被封印了起来。而那些封印派就是藉此从此占据了国内的高官厚禄之位,竟是不给我们这些人一点上进的机会!可恶,真真可恶!”
红衣和王涛听到这里就对所谓封印派产生了恶感,倒不是他们对余若叉的批评有多么感同身受,只是单纯在看不起胆小缩头之人。毕竟这二人能有现在的身份和财富就是托了黑门的福,所以在情感和选择上就更加倾向于激进些的做法。
在他们的选择中无非就是战或者避战而已,这是在趋利避害之下的一般道理,但绝不存在连劫掠的机会都放弃的选项。可见心中对于被掳掠者有所不忍也只是情绪而已,真正当涉及到利益方面时就会做出本能的选择,那最多只会产生片刻的犹豫。
而且王涛也从他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不对,他便插话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一会儿是庆幸黑门被封印起来,一会又在对封印派恨不能饮血吃肉,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我,我一开始不是说了嘛,我这边是属于当世派的。从当年的记录中还记载了别的一些派别,不过大家都是一起赞同封印黑、圣门的,可见这是当时所有人的选择,我们这些后辈又有什么资格反对呢?”若叉在说话中就差点被王涛给带偏,他便将黑门个不同的叫法暗暗记在心中,觉得以后该在此事上探查一番。